翌日清晨,司君澈拿着司君赋的题词,去镇子上定做牌匾。
常挽月则是带头下地,查看荒山田地的种植情况。
有了工钱,村民们干起活来很卖力气,地里的萝卜和菠菜正处于发棵期,长势良好。
另开辟出来的试验田更是肥沃,种植的瓜果藤粗叶肥。
放眼望去,菜地山间相隔,一片碧绿色,十分养眼。
靠着菜地的鱼塘也已经挖好,鱼塘中的水分也已经排干净,常挽月预测了接下来七天的天气,为暴晒除菌做准备。
地活了,山也活了,一方土地山头被养得生机勃勃,常辩看着,心情格外舒畅。
“三叔!怎么样?我就说,听我的肯定没错。”常挽月和常辩一起在地里巡查。
“确实不错。”常辩看着常挽月,意味深长道,“农家院也初具雏形,是孩子们玩乐的好地方。”
常挽月疑惑:“孩子们?”
“是啊!孩子们。这么大的地界,没有孩子在这里玩耍奔跑太可惜了。”常辩点点头,遂饶有兴致地问道,“所以,你们什么时候生孩子?”
常挽月:“......?!”
在地里干活的村民听罢,憋笑憋的嘴角直抽抽。
“笑什么?都好好干活,小心扣你们工钱!”常挽月有些尴尬。
“怎么了这是?好好的怎么发火了?”司君澈在镇子上办完事,顺便买了点东西回来。
常挽月二话不说,跑到其身边告状:“夫君,你不在,我都要被人欺负死了。”
司君澈看了眼常辩,又看看扎在自己怀里,一副小鸟依人样的媳妇:“怎么了?”
“行了行了,你这丫头,我不就是着急当叔爷爷吗?这也至于跟你夫君告状?”
常辩见状,直言不讳地爆了出来。
常挽月的脸红透了,她似乎感觉到,周围的人都在憋笑地看着她。
司君澈听罢,嘴角忍不住上扬,遂安抚了常挽月,对常辩说道:“三叔,月儿脸皮薄,您下次说这些的时候,可以收敛着些。”
常辩摆摆手,表示知道了,随即,去了别的地方查看。
“额!”司君澈还未反应过来,就被常挽月狠狠地怼了一拳。
“你谋害亲夫?”司君澈装作疼得龇牙咧嘴的样子。
“我就应该一脚将你踹粪桶里好好清醒一下!”常挽月羞红着脸跑远了。
司君澈看着她落荒而逃的样子,眉眼间的笑意更浓了。
常挽月去了许里正家,要买下村里闲置的房子院落,并改造扩建一个更大的院子,用作将来农家乐的住宿。
常挽月实地考察了一圈,村里闲置的房子,都是从前村霸留下来的。
村霸被处置后,房子院子也都归村里所有,现在正好可以买下来改造一番。
房院紧邻,距离山头田地也近,中间连接的空地再稍作修整,可以摆临摊,卖村子的特色产品和纪念品,吸引附近县城开的客人买一些带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