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你认为夸大其词就是有面子了?
翠湖和灵玉愣了半天,又磕了个头:“多谢司夫人提醒,我们明白了,我们认罚!”
这时,杨明带队回来了,其手下官兵还抱着被成功解救的两女一男的小孩子。
灵玉和翠湖见到孩子平安无事,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激动,当即冲上去抱着孩子就哭了起来,嘴里念叨着‘是娘对不起你’。
孩子扑在娘亲身上,也是哇哇哭个不停。
杨明上前,跟方远汇报了解救孩子、抓捕王家阳的全过程。
王氏鞋铺的老板王家阳被官兵按跪在公堂之上,一脸的不服气:“你们抓我做什么?”
还没等方远发话,杨明的暴脾气先上来了,直接给了他一脚将其撂倒:“混账东西!还抓你干什么,要不我再帮你回忆回忆你是怎么绑架孩子的?!”
翠湖和灵玉抱着孩子,向王家阳投去了充满恨意的眼神:“就因为我们经常在名氏手工铺买东西而不买你们的家的,你就怂恿手下打手绑架我们的孩子,挟持我们!”
“你胡说八道什么?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是我绑架了孩子?!”王家阳继续厚着脸皮狡辩。
‘砰!’的一声,方远再次敲响了惊堂木。
“王家阳,你还敢狡辩,孩子们被绑在你家后院柴房里,你还敢说这不是证据?!”
常挽月似笑非笑:“方县令息怒,我觉得,从今天开始,青州府的城门工事就可以完工了。”
方远微微一怔,不明白常挽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常挽月看了眼王家阳嚣张跋扈的脸,冷嘲道:“王掌柜的脸皮厚度堪比城墙,割下来正好安装在城门楼子上,一来可以迅速完工,二来,辟邪。”
一道阳光斜射王家阳身上,将其笼罩在半音半阳之下。
王家阳的脸色更难看了。
始终一言未发的县丞何铭俊,坐在一边,强行忍着嘴角的抽搐。
方远也是强忍着,才没让自己笑出来:“司夫人,这样一张脸皮安在城门上,你不觉得恶心吗?”
常挽月再次打量着王家阳的脸:“恶心,是恶心了点,但至少辟邪不是?”
方远看向杨明:“都愣着做什么?还不拖下去,照司夫人说的办?!”
杨明得令,当即示意衙役将王家阳拖下去执行。
王家阳像个被捉住的驴一样,不停地挣扎尥蹶子:“你们要做什么,要做什么?”
“做什么?听不明白吗?!割下你的脸皮,安到城门上去啊!”杨明耐心地解释完,“拖下去!”
“我说,我说!我是被人指使的,这人和司家有仇!”
王家阳眼看自己就要被堵住嘴巴拖下去,当即脱口而出,说了实话。
常挽月的脸色沉了几分。
何铭俊挥挥手,示意杨明将人带回来。
如蒙大赦的王家阳,一滩烂泥似的跪倒在地:“方县令,何县丞,我是受人指使,他们说自己和司家有仇,要我想办法慢慢搞垮司家!”
方远和何铭俊下意识地看了眼常挽月。
常挽月冷冷地一眼甩到王家阳身上:“他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