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抓来的人甚至都没彻底缓过神,就被上了锁链,由衙役押送,前往青州府工事服劳役。
安顿完这里的事,司君澈朝常挽月伸出手:“我们走吧!”
常挽月也笑盈盈地将手交到司君澈的手里。
方远再后阻拦不及:你们这样真的好吗?
彻底解决完扰乱市场的事,一切又回到了正轨。
修路和铺设取暖管道一直再推进。
取暖线路的铺设,先由洛西村起头,常挽月雇来的长工手脚勤快,干的热火朝天。
边关地界恢复了祥和。
与之形成明显对比的,就是京城情况。
随着司君慕被抓被查,其五王府一派,以礼部尚书楚尚文为首,开始战战兢兢。
楚尚文日日不得闲,前后奔走,疏通关系,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将司君慕从冷院出来。
然而,都是徒劳的。
能说的上话的人,有受到了司君华的暗示不得接触司君慕的,还有的直接不愿意触霉头。
毕竟将来谁上位,大家的心里就跟个明镜一样。
宫中冷院,四面青砖墙头顶铁栅栏,圈禁了自由,聚拢了阴凉和萧瑟。
与外界相通的铁门常年不开,吃食全部从铁门上的小洞传递进来。
只进来五天,司君慕就受不住了。
身上不再是锦衣华服,只是普普通通的布衫,因为没有多余的更换,几天没洗而变得脏兮兮的,原本整齐的发髻也逐渐随意、散乱。
整个人略显狼别,唯有眼神依旧充满了期盼的光芒。
期盼父皇能查明真相,放自己出去。
翌日清晨,关闭许久的铁门终于‘吱呀’一声打开了。
铁门划过地面,在地面上映出淡淡的影子。
司君慕猛地回过神,见是父皇身边的余大总管。
眼底情绪一松,立刻上前迎接:“余大总管,可是父皇已查明真相,要放本王出去了?”
余大总管弓了弓身子:“五王爷稍安勿躁,皇上命老奴前来,带您去御书房问话。”
御书房?御审?
司君慕眼底情绪复杂。
如果真的要放他出去,又怎会御书房问话呢?
“余大总管,你可知,父皇要问什么?”司君慕试探着问了一句。
“五王爷,您糊涂了不是?皇上要问什么,岂是老奴能打探的?”余大总管说着,一甩浮尘,做了个请的姿势,“五王爷,请吧!”
他们都不知道的是,此时,常挽月和司君澈正在空间里看着这一幕。
看着司君慕艰难度日,看着司君慕被带走御审。
常挽月喝了一大盏灵泉水:“看架势,老皇帝已经查出些眉目了。”
司君澈觉得常挽月这话就很奇怪:“你又想去做什么?”
“当然是全程观看御审情况,再决定要不要添一把火,司君慕这次,一定要倒得彻底。”
司君澈收回思绪:“是啊!这次御审大概只是试探,愤怒情绪尚未拉满。”
常挽月若有所思:“那我们,就让皇上把愤怒值拉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