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挽月以为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妥的地方,还放下碗筷检查了一遍,并未什么异常。
常挽月又看看司君澈。
司君澈似乎也没弄明白王流明到底在看什么。
常辩看了一眼,若无其事道:“哦,你三婶子是问你肚子有没有动静呢!”
常挽月微微一顿,脸颊刷地一下子红了,耳朵根滚烫。
“三叔说什么呢?当着常德面,也不知忌讳。”
“有什么好忌讳的?”常辩盛了碗汤,“常德也经常跟我们念叨,说想抱小侄子呢!”
常挽月咬牙切齿地看了常德一眼:臭小子,什么时候也这么不正经了?
常德躲避开她的眼神,闷闷地喝着粥。
王流明夹了一筷子咸菜:“听说村东头的王家媳妇已经怀上老二了。”
常挽月觉得现在不是脸红不脸红的问题了。
而是耳朵起茧子的问题了。
古代也流行催生吗?
常挽月瞬间觉得手里的馅饼不香了。
常辩在常挽月身上左右找不到突破口,又把目标放到了司君澈的身上。
司君澈疑惑:“怎么了?”
常辩摇头轻叹:“说来也怪,你们三婶子给熬可这么多次鸡汤给月儿补身子,月丫头怎么还是怀不上?是虚不受补?”
这句话,把常挽月给说愣了。
常辩又把目光重新落到司君澈身上:“还是说,你有问题?”
常挽月扑哧一笑。
‘咳咳...咳咳....’
一口汤呛在嗓子里,司君澈咳嗽了好一会儿,脸都咳红了。
回过神,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,顿觉得浑身不自在。
常挽月有些幸灾乐祸:“想不到,某人也有吃瘪的时候。”
“常德还在跟前了,说话也没个分寸!”王流明听常辩越说越没边,挑起筷子就敲了敲常辩的手背。
常辩缩回手:“是你自己先提起来的,怎么还怪到我头上来了?”
“谁像你一样,这么没边儿?!”
“嘿!我这是没边儿吗?我这是关心晚辈......”
常辩和王流明拌嘴,常挽月和司君澈倒是得了片刻悠闲。
二人一边吃餐后水果,一边听,听累了,还自行沏了一壶茶慢慢品。
常德也早已习惯爹娘的日常拌嘴大闹,只觉得家里的烟火气越来越浓了。
少刻,常挽月和司君澈离开了常辩家。
难得的少许悠闲时光,二人手拉着手漫步在乡村小路上,依稀看着村民们在山间地头忙得热火朝天,
“瞧三叔的样子,多半是玩儿心大起,他有时候说话的话,听听便好了。”
晨风卷着泥土的气息迎面扑来,撩拨着鬓边的碎发。
常挽月忽然很享受这种感觉。
下一刻,手被握住了,常挽月一转身,对上了司君澈的眼神:“怎么了?”
“我希望咱们能有个孩子,但还要看你的意愿,你什么时候想生了,咱们再生。”
常挽月微微一顿:生孩子?
她似乎,还未正式考虑过这个问题
这时,施朗驿派人传来消息,说常衡不见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