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君澈挥挥手,示意他继续观察。
常挽月对上司君澈意味深长的眼神:“说吧!又想让我做什么。”
司君澈拉着她的手:“不用,我去做。”
“你疯了?”常挽月的目光顿时落在他那条伤腿上,“你腿上还有伤,又才服用过解毒药,不适合......”
“你不是,还有灵丹妙药吗?”
常挽月被气笑:“你倒是把我的宝贝和效用了解得挺透彻。”
司君澈扯了扯她的手指:“生气了?”
“我哪里敢跟边关防务使生气?”常挽月俯下身看着他,“听话,你好好养伤,这件事,交给我。”
说完,转身便要走。
还未挪两步,就被司君澈抓住手腕:“关于这件事,我必须走一趟,不仅仅是那几个箱子。”
常挽月看他坚定的目光,便也不再阻拦:“你真的没问题?”
话音还未落地,就看见司君澈朝自己伸出了手:“灵泉水。”
常挽月扑哧一笑。
随即,意念一动,两碗包治百病的灵泉水就出现在了面前。
一碗口服增强体力,一碗用于清洗伤口,让愈合的进度更快一步。
用了灵泉水,觉着好多了。腿伤也愈合了半成。
常挽月忙乎完,拍了拍司君澈的肩膀:“站起来走两步。”
司君澈站起来走了几步,果然,除了有轻微的痛感,其他与正常人无异。
说巧不巧,这个时候,军医来送药,看见司君澈不借助任何外力就笔直地站着,甚是奇怪:“你这是,好了?”
司君澈回过神,故意做出痛苦状,腿一弯,踉跄了两步,毫不意外地倒在了常挽月的身上。
常挽月也装作怒其不争的样子:“你说说你,腿伤这么严重,满地乱走,差点摔跤,你还想不想好了?”
看着二人亲昵地贴在一起,军医忽然觉得,自己站在这里就是多余。
于是,撂下几样药品,便尴尬地离开了。
“看了没?军医都让咱们给尴尬走了。”常挽月拍了拍司君澈的后背。
司君澈看着军医离开的方向:“听说,这位军医年逾不惑,还未曾娶妻。”
常挽月险些要笑喷:“这你都知道?”
话落,才感觉有些不对劲,便用力地捏着司君澈的肩膀:“你抱够了没有?好歹是军营里,注意点形象成不成?”
司君澈拢着常挽月的肩膀,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。
常挽月露出个很好看的笑容:“一点没正形。”
下午的时候,司君澈当着施朗驿的面,喝了镇痛药。
施朗驿还是不放心:“军中有这么多暗兵,不就是查几个箱子吗?你为何非要亲自去?你腿伤不顾了?”
司君澈轻笑:敌方动起来,可不会管我们是不是受伤了。”
“这能一样吗?”
“怎么不一样?”
“你说的那种情况是敌方来袭,这次是你主动去探查。”
常挽月看着二人争辩不休,头都要大了:“你们再争执一会儿,怕是那几个箱子就要用于别的地方了。”
听到这个,司君澈当即换好便装,出了军营。
暮色降临,笼罩着吴江国营的昏昏沉沉。
司君澈乔装易容过后,混了进去,按照线报,顺利摸进了存放箱子的西侧营房。
巧妙地避开了所有巡查的人,便打开了其中一个箱子。
随即,微微一愣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