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明阳也看到了那封信,知道自己的父母都是被李诚给谋害地,他怒气冲冲的朝着英氏冲了过去,“你这个恶毒的女人,给我住口!李诚这个畜生,死有余辜,哪怕是将他凌迟处死,都是应该的。”
英氏一听,哭得更大声了:“没天理了,真的是没天理了。我女儿今个大婚,在她大喜日子里,你们先是莫名其妙的伤了我的丈夫,现在又对着我这个可怜的女人大吼大叫,还出口污蔑我的夫君,折辱我们夫妻。人在做天在看啊。老天爷求你开开眼吧,替我们做主啊。”
李文鸳心中的怒火彻底压不住了,她直接冲了上来,站在了英氏与李老夫人之间,“英氏,住口!你不要信口雌黄,你说我夫君是莫名其妙的打你丈夫,我哥哥在污蔑你们夫妻。这根本就不是莫名其妙,也不是污蔑。我告诉你是为什么?因为你丈夫李诚是我父母的杀父仇人,我的父母的意外是他一手谋划的,你说他是不是罪该万死?”
英氏被李文鸳这么一说,顿时不哭了。
李老夫人更是浑身一颤。
就是躺在那里,口吐鲜血的李诚挚,也是双目圆睁。
一向温文尔雅,英俊潇洒的李明阳一把将李文鸳拽到了自己的身边,而后自己冲上去对着李诚就是一顿拳打脚踢:“李诚,你这个混蛋,竟然联合歹徒杀害了我的父母,我父亲是你的亲弟弟,你怎么能下得去手?你们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啊,你到底是不是人啊?”
英氏一愣。
“不可能,明阳,这一定不是真的。我夫君李诚虽然不是一个大善人,但他一贯都是胆小的,谋害性命的事情,他断然是做不出来的,一定是你们搞错了。”
李文鸳拿过李明阳手上的书信,将其展示给英氏查看。
“不会错的,这个书信是我从李诚书房的暗格里面找到了,这个是他与山匪的往来书信,上面详细地记录了谋杀的铁证。”
躺在地上的李诚现在非常后悔,他真的是脑袋抽风了,竟然没有将这个书信销毁。
眼下自救是最重要的。
他如果没记错的话,那个书信上只记录了,自己与山匪合谋的事情,但是杀人越货主要是山匪做的,自己只是提供了计策。
既然逃不掉,不如将主要责任都推给山匪,这样至少可以保住自己的小命。
不过如果要这样做的话,府里的肖姨娘得处理掉。
原来这个肖姨娘是山匪头子的妹妹,当初为了缔结盟约,他纳了山匪头子的妹妹做小妾。
李老夫人看到了躺在血泊中的李诚,心疼地走了过去,将他抱在怀里,将他脸上的血迹抹去。她心里非常清楚,今天被李文鸳夫妻盯上了,自己的大儿子今天是在劫难逃了,只希望能有什么转圜的余地,可以让他少吃点苦,少受点罪。
李诚垂着的手微微抬起,轻轻地拉了拉李老夫人的衣服下摆,并偷偷对着李老夫人眨了眨眼睛,李老夫人瞬间了然,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,对着他点了点头。
很显然,李文鸳父母被李诚谋害的事情,李老夫人是非常清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