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30万买的一匹马,经过我的调训,达到了一个更好的状态,更高一个级别,我再以 60 万、70万这个价格卖给会员,赚取差价,造成亏本的就是那些马受了伤。
我们必须保持至少 50%的毛利,这是一个筛选过程,它会教育很多不适应这个市场的人。我就是先被市场教育的,被教育得服服帖帖的。哈哈哈哈。”
“这里有多少个教练?”李九平静地问道,他才不担心自己会是被教育的那个人。
“这里现在有 30 个教练,薪资水平在一万到两万。这个项目要赚钱,只能靠培训课程。单次的这种散客是不可能让马场赚到钱的。”
陈阳燕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,反正都说了,也不怕李九变卦。
仅靠旅游休闲、骑乘体验,根本不可能养活一个马场,连马都养不活。陈阳燕本来还想把马场当作一门生意来做,结果被现实打得晕头转向。
这个事情不是一般人能干的。
李九他是一般人吗?他不是,他这个挂逼,每个世界都是人类中最强的存在。
近些年各种赛事层出不穷,尤其是俱乐部联赛打得如火如荼。只要骑着赤兔马溜达几圈,级别就能上去。
级别上去,毛利就高,有水珠子存在,调训时间至少缩短一半,也不怕马受伤,马损耗为零。
哇!好多小钱钱,花不完啊,花不完啊!
本来出来是要花钱的,怎么又多了一项进项?哎呀!他真的没想过要赚钱啊,他根本就不喜欢钱。
收购上京马场的事宜,已经通过李氏基金主理人陈志生进行了交待,接下来要再建一座炼铁作坊。
随后,李九开始教张碧霞骑马。
他先是轻轻地将张碧霞扶上马,然后调整好她的姿势,确保她的安全。紧接着,李九温柔地握住她的手,引导她感受马的节奏和步伐。
张碧霞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,她感受到了李九的呵护和关爱。
在李九的耐心教导下,张碧霞逐渐掌握了骑马的技巧,他们一同在马场上骑行,感受着风的吹拂,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宁静而美好。
他们的眼神不时交汇,彼此之间的情谊在不知不觉中加深。骑马结束后,他们坐在草地上,分享着彼此的心情和感受。
“碧霞,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,在梦里我是吕布,貂蝉是我的妻子,我们有一个女儿,两个儿子……”李九开始给张碧霞讲起了这个长长的故事。
“吕布骑赤兔马,背着小儿子,赵云随其后,深入漠北,封狼居胥,瀚海饮马。”李九讲到这里的时候,不禁露出得意的神情。
“哪天我带你去狼居胥山旅游,去看看我石碑上留的祭文……”突然,李九的笑容僵住了,眼睛也变得酸涩,鼻腔中似乎酝酿着带有咸味的泪水。
他缓缓地深呼吸一口气,然后四十五度仰望天空,试图抑制住自己的情感。
“貂蝉漂亮吗?她好看还是我好看?我俩掉水里了,你先救谁?”张碧霞睁大着她那双卡姿兰大眼睛,追问道,把李九从伤感中抽离出来。
李九轻轻地搂着张碧霞,他们的心跳在彼此的怀里共鸣,仿佛在诉说着彼此的爱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