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宫内,官家放下手中奏章,桌案上整整齐齐地摆着两份奏章。他端坐在龙椅上,威严的声音响起:
“传朕旨意!南方叛军作乱,神勇军平叛有功,特封其八位队长为将,各领军五千,平定南方叛乱!”
官家又看了一眼另外一份奏章,喃喃自语道:“禹州赵宗全父子死了,赵宗全为人平庸却不失宽厚,只想偏安一隅,宁静度日,却也难逃毒手。
好狠啊,其他皇家子孙也被杀得一个不剩,邕王和兖王,这究竟是你们两个谁的手笔?
可笑朕还没死呢,他们两个就已经开始坚壁清野,准备决战,决定由谁来坐朕的这个位置了!”
“陛下天人之才,过目不忘,如今身体逐渐康复,神智愈发清明,要对付他们简直易如反掌。只是现在皇家子孙,只剩下他们两支,所以……”
顾廷烨沉声说道。这些日子,官家“病重”,他一直在深宫中为其操持政务。
“明煦和他都是过目不忘的天才,可惜他却英年早逝……”官家面露回忆之色,感叹道:
“还好上天垂怜,给朕一个明煦,真是国之栋梁啊!他训练禁军,却为朕练出八位猛将。
这一路上为百姓斩杀了无数贼寇,平定了无数叛军。朕的驻军都是酒囊饭袋吗?神勇军不过一千人啊!”
……
宥阳
“你们的队长带着部分兄弟去立战功去了,你们跟着我会不会觉得憋屈啊?”盛长澄对着神勇军说道。
“我们愿意永远跟随盛指挥使!”众将士纷纷表态。
盛长澄不仅将杀敌绝技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他们,还对他们寄予厚望。倘若有个别兄弟遇到紧急情况,盛长澄也会慷慨解囊,不求回报。
盛长澄一路带领他们杀敌建功,不仅不偏袒、不居功,还将功劳都让给了他们,始终做到公正严明。
那些离开的兄弟,有的是真有本事,有的是迫于无奈,这对他们来说是一种损失。
从装备上就能看出来,留下来的兄弟们,如今的刀能够砍断金玉,弩能够连发,甚至能够穿透盔甲。
“哈哈,好!我们回汴京,马上就有一场大戏上演了。”
在回汴京城的马车上,盛长澄拿着两封私信,来到盛明兰面前,说道:“这封信是顾廷烨给你的。”盛长澄把没拆过的一封书信递给盛明兰。
“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成婚呐?那个顾廷烨老是给我传递宫中信息,其实都是借口,我都快成了你们两个专属的传信使了。”
“小七,你瞎说什么?”盛明兰俏脸一红,扭捏说道:“我才不要嫁给他。”
“哦,你不嫁给他,那你老是跟他写些什么,能给我看看吗?”
“好了好了,明儿一个未出阁的闺女,经不起你这样调侃。”盛老太太出言:“为官许久了,还是这么调皮。”
“盛指挥使,前方汴京城门外有盛家马车恭候。”马车外传来一名将士的通报声。
“哦?父亲和二哥此时应该在宫中礼院,为册立太子之事忙碌,怎么有空来迎接祖母?”盛长澄说完便下了车,想看看是什么情况。
盛长澄下车一看,原来是大娘子她们。
众人相互问安后,有说有笑地回到了盛宅。
“也不知道为什么,官人不是礼部的官员,也要去礼院书写文书。”大娘子对此有些疑惑。
“兴许,是官家见天下动荡,担心百姓受苦,想尽早立储君,以安天下。”盛老太太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