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是牵羊礼?”青哥儿一脸认真地问道。
他不知为何也和盛长澄一样长得飞快,年仅三岁却已如九岁孩童般大小,身着绛纱袍,已颇具威严。
“就是脱光了衣服,身上披着羊皮,像羊一样用四肢跪着走路,脖子上还要套上绳子,让人牵着走,代表着服从,若不服从就会被杀掉。”
盛长澄目光闪出一丝厉色,他个人认为这是华国史书上最耻辱的事件。
杀人不过头点地,把皇帝一家子抓过去搞个“献乳牵羊”出来,算什么。
难怪岳飞满江红会写上“壮志饥餐胡虏肉,笑谈渴饮匈奴血。”
那些不知道“献乳牵羊”是什么的小萌新才会觉得,岳飞这样的描述让人感到血腥、恐怖。
而盛长澄却对岳飞的满江红赞誉有加,认为这是何等的英雄气概与豪迈!应该写进教科书。
“所以父亲你一定要收复燕云十六州才回来?”
“这只是一个故事。”
“孩儿不觉得这是一个故事,我要效仿那秦始皇,天下归一,以科技兴邦,护我社稷,我在此立誓。”青哥儿气势如虹,郑重道。
“叮~守护盛明兰,任务已完成。任务评价A+,意念一动随时回归,24小时后强制回归。”
任务完成了?
盛长澄原以为考中状元,就算差不多完成任务了,当时任务没完成,他还以为得等盛明兰过完这一生才算结束。
根据时间推算,靖康之耻发生时,盛明兰应该 79 岁,熬成了新一代的盛老太太。看来那时发生了很不愉快的事情,以至于“守护盛明兰”的任务没能完成。
盛长澄凝望着青哥儿,心中感慨万千。纵使有燕云十六州作为坚实的屏障,也比不上精心教育一代君皇。
“父亲,孩儿有一事相求。”青哥儿满怀期盼地望着盛长澄,说道。
“哦?但说无妨。”盛长澄挑起眉头,眼中流露出一丝好奇。
“请父亲为孩儿压马头,孩儿想要驯服一匹烈马。”
“好,这也是一种男子汉的成人礼,叫上你母亲他们一同前来观礼。”
金明池畔,阳光洒在碧绿的草地上,映衬出盛长澄高大威猛的身躯。他右臂紧紧勒住马头,眼前是一匹尚未被驯服的黑色烈马。
“嘶!咴!咈哧!”
黑色烈马愤怒地嘶鸣着,四蹄不停地蹬踏地面,草地上留下深深的马蹄印,仿佛在证明这匹马的力量不凡。
盛长澄则单臂压住马头,左手紧握缰绳,稳稳压住黑色烈马挣扎,鼓励的目光落在青哥儿身上。
“明兰,你家七弟这是怎么了?怎么劝都劝不住。这可是一匹成年的汗血宝马,还没有被驯服,非常危险。青哥儿万一出点什么事……”
顾廷烨焦急而又无奈地说道,他作为一位经验丰富的骑手,深知驯服烈马的危险性。他提议道:“要练胆量,用矮脚马就行!”
“这马是青哥儿自己选的,七弟他从来不干涉亲人的选择,放心吧,有他在不会有事的。你看那马不是挺稳定的吗?”
盛明兰虽然这样说着,但脸上的担忧之色却难以掩盖。
“那是因为有七弟压着,他的力量何等惊人,单手便可举顶,以霸王之力压住一匹马,自然轻而易举。一旦放手,你就知道这匹马有多烈了。”盛长柏也担心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