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素轻咳一声,“那是不同的药,你若以后一直乖乖听话,娘就多研究研究。”
弄些蜜丸也是可以的。
那些单味药,折耳根、车前草,一般都会加了糖。
当然甜。
这次是只带了药丸,没有现成的药。
当然,也是为了让严墨吃点苦头。
严素抱着严墨安抚。
盛景年也抓着严墨的一只小手,轻轻揉搓。
严墨者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些。
慢慢的不哭了。
严素任由她趴着。
自己开始吃饭。
等吃完的时候,小家伙已经睡着了。
她带着严墨去午休。
将向跟着进来的盛景年挡了出去。
先多多反省去吧。
严素守着小家伙睡了一个午觉,见她没有感冒发烧,才放心。
次日,一行人便回了百花谷。
雍州得意楼。
江小风从昨日盛景年离开后,便去醉风楼收拾了东西,住进了得意楼,等着家人来。
忐忑了一天,没有等来人。
他一早便坐在得意楼三楼靠着街的包间。
望着主街。
一早,还没什么客人,李掌柜坐在一旁,吃着瓜子,陪着他。
“小风呀,苟富贵,勿相忘呀,等主子将得意楼开去京城的时候,你可记得来光顾呀。”
小风笑着应道:“李哥说笑了,我当然不会忘。”
李仁这才笑问道:“江小风应该不是你的本名吧?你的本名叫什么?”
“封江。我娘姓江。”
“难怪……”
李仁觉得这名字耳熟。
“一年多前,你家人是不是来雍州找过你,在你被小主子捡到前。”
江小风,也就是封江笑着回忆一年多前的事情。
“我离家出走,去了绵州,被偷了钱,又想着回家,靠着代写书信,能赚些铜板。”
吃是没有问题。
只是人越来越想不开,才渐渐的没了回家的动力。
留在了雍州。
“都是过去的事情了,好好回去吧,还年轻呢,还能去考个功名。”
封江轻笑道:“我家经商,不能参加科举。”
李仁摆摆手,“你们皇城下的,多用用钱,都不是问题。”
这确实是,皇帝穷的时候,便会将参加科举的名额卖给富商。
富商捐一大笔钱,朝廷给个嘉奖。
两相得宜。
考不考得上就是自己的问题。
考的上,有才气,安排个小官也不是什么事。
但是想升高官就有些难。
不过有钱嘛,还是有机会。
两人说着话。
封江就见到街上好几匹马往这边而来。
为首的是自己的两个堂兄和徐浩表哥。
没有看到父亲,有一种意料之中,却也有些失落。
他想退缩。
听到马蹄声,也凑过来的李仁道:“快下去吧,这么早就来了,应该是赶了夜路,昨晚宿在了城门口,今日城门开了,就进来了。
被这么多人惦记着,以后好好在家吧,别再离家出走了。”
说完,李仁便离开了。
封江轻轻嗯了一声,才擦干了不知何时流下来的眼泪。
探出头,对着他们挥手,高声喊着:“大哥、二哥、表哥,我在这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