桃软害怕。
因为陈矜把手机给摔了。
“我……”
陈矜盛怒,“桃软,你贱不贱!大半夜不睡觉肖想着另一个男人!”
“我……我就是好奇。”
“好奇你妈!我问你,你好奇就好奇,你妈的在这里哭什么哭?”陈矜爆了粗口。
桃软说不出来话。
陈矜想杀人的心都有。
自己妻子大半夜不睡觉抱着另一个男人的照片哭,还哭得那么伤心,悲痛欲绝、
下秒,他粗鲁地拽起桃软的手把人往沙发上扯。
惊弓之鸟的桃软再加上心情本来就低落,怕的眼泪一下子就从眼眶挤出来。
“陈矜,放开我!”
“放开你,好让你去找裴锦年给我戴绿帽子吗?!”
“我没有。我就是——”
‘嘶——’
桃软身上的睡衣被陈矜一扯,随之脱离。
陈矜直接就这样在沙发上把桃软整个人控制住,甚至都没前戏任何爱抚,进来的那瞬间,桃软身体都绷直了,背也被沙发硌得发疼,很快,她额头渗出一层薄汗。
她哭喊着,“陈矜……我疼。”
“疼?怎么不疼死你!”说着又狠了几分。
“陈矜……”
接下来,陈矜根本听不见桃软在说什么,眼睛赤红一片,连着眼尾,他掐着桃软的脖子就是一愤泄,横冲直撞。
“喜欢裴锦年是吗,裴锦年知道你这个死样子在我身下躺着吗?嗯?”
桃软像一只垂死挣扎的羔羊,一副任人宰割。
她泪眼婆娑,抗拒的声音哑着娇气又软,她祈求陈矜手下留情放过她,奈何起不到一点作用。
后面,陈矜发起疯来简直没完没了,完全就一疯批。
沙发上造了后,陈矜没过瘾,心中的火气尚未发泄彻底,他又把人拉到床上,期间,他说尽了低俗,恶语相加的话,每一句,每一字都砸在桃软心尖上让她羞辱难堪,甚至以后无法面对裴锦年。
这后半夜,桃软被陈矜折腾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
…
翌日。
桃软醒来已经是下午了。
身边早就没了陈矜身影,反而凌乱的沙发,到处的衣服无一不在告诉桃软,昨晚陈矜是怎么对她的,又是怎么折辱她的。
疼,浑身都疼,尤其嗓子。
桃软拖着疲惫犯乏的身子下床,简单到卫生间洗漱一下,镜子里的她气色憔悴又虚弱,一看就是没休息好的缘故。
桃软这人生来娇嫩,皮肤细腻,碰一下就红,现在白净的脖颈儿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,还有那一道明显的掐痕,更不要说脖子以下,状况定是惨不忍睹,不忍直视。
她,差点死在陈矜手上。
桃软觉得自己活该。
为什么大半夜不睡觉手贱去查裴锦年,害得让陈矜发现大发雷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