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着陈安安的面,他就这么说,完全不顾及她尊严。
桃软转身就走。
陈矜刷刷几步跟上,他威胁,“我要是再看见你手上还戴着这个镯子,桃软,我有一千种一万种办法弄死你!到时候那镯子,别说镯子,碾成灰烬给你泡茶喝好了!这样一来,你和镯子就不会再分开,而我也眼不见心不烦!”
碾成灰烬泡茶喝?!
桃软背脊发凉,心惊肉跳。
陈矜,他说得到做得到。
他疯了,真疯了。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神经病。
…
没一会儿陈矜跟着进来,他刚才那些话很管用,果然,镯子被桃软藏了起来。
他脸色稍微好转。
但不可平息。
昨晚,他被气得摔门离去,她不仅不找,一个电话都没有,任由他一人醉宿在外,她甚至连柳絮儿半分担心都没有,想到这点,陈矜就恼火。
她还是他妻子吗!
如果是,为什么不关心他,不在意他?
然后。
桃软讨厌,但陈矜刻在骨子里的霸道,扭曲,他不容她拒绝,反抗,否则就是更深的深入和惩罚,以至于桃软被压在床上一轮又一轮。
她更讨厌她性子的软糯,好像天生就是拿来供陈矜欺负的,可她又无可奈何,许是说得没错,桃软,‘软’得无边无际,‘软’得让陈矜肆意妄为,得寸进尺,没办法,一物降一物,谁让她就是这样的性格,她做不到像其他女人那般英姿飒爽,怼天怼地怼空气,更做不到把男人当玩物拿捏得死死。
因为,她是桃软。
讲真的,陈矜就喜欢桃软在身下娇泣时之样,哭得美极了不说,尤其到了一定程度,她抓无可抓,只能攀附着他时的脆弱,易碎,像一片粉嫩的娇蕊被顶得生无可恋,那才是陈矜想要的效果。
他爱死了桃软的‘软’。
可又被她的‘软’一度气到发狂,发飙。
物极必反,说的就是她。
“以后还敢和我顶嘴吗。”他例如往常高高在上。
“再敢收陌生男人的东西,你试一试。”
“……”
桃软半个脑袋捂着被褥啜泣,露出半只耳朵作红。
陈矜爱抚着。
也没瞧着陈矜动作,也不知道从哪摸来的,在桃软不想搭理他的时候,他把什么东西套在桃软手上,定睛一看,是一只发着光的金镯子。
桃软白皙的皮肤更衬得金子闪闪发光。
“我不懂这些仪式感,惊喜,但别说老子亏待你。这个镯子,你戴到人老珠黄我都不说你半句。相反,我要是发现你哪天拿下来了,或者不见了,桃软——”他拍着桃软白里透红的脸颊,表情动作恶劣坏了。
活生生一副地痞流氓。
“听见没?”
“……”
桃软有气,她不理。
“就当是你的生日礼物。”
一听这话,桃软忍不住,“我不稀罕。”
无疑,她在陈矜的禁区疯狂以身试险。
“不稀罕我的,那你稀罕谁的?”
“谁都不稀罕。”
“那你就是欠干。”
桃软给了他一巴掌。
陈矜不怒反笑,欣赏着他在桃软身上留下来的杰作——‘草莓印记’。
“打呗,反正干的就是你。”
说完,一道突兀的电话铃声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