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烤好了,祝正德尝了一口大赞:“怎比樊楼做的还好吃,华跃,赶紧尝尝,他这手艺可比厨人还强……”
大家围着,你一口我一口吃起来,边吃边赞“鲜香……美味的很……”
回了府趁钰儿睡了,华跃对祝正德埋怨道:“今儿把我吓了一跳,怎周官人拿着那烫手的茶枝给钰儿……”
祝正德看着睡觉的钰儿,生怕惊了她,小声道:“那钰儿可烫了?他做事,从不无头理,他这是小处点滴上心钰儿的教养,让你给钰儿讲书讲故事,那都是他的嘱咐,你且看,再大些,钰儿怎样便是”
华跃点点头:“唉……清水道长即指了他给钰儿启蒙,应是有番道理……”
周基庭回院,吴伯宗正与曹伯弈旗,黑子吴伯宗,白子曹伯,周基庭一旁看着,眼见再三手曹伯便做成了“倒脱靴”的盘,周基庭站在后面叹了口气……心道:这棋吴伯便是要输了……
曹伯听到周基庭叹气,回头看一眼周基庭笑道:“周官人看得明白……”
吴伯宗还不知甚事,又落一子:“人家又没说话,怎见得明白?”
曹伯补一子笑道:“呵呵……他叹口气,却是为你急的……”
吴伯宗提子没了落处,便只好补在围内,一边嘟囔着:“为我急甚……”
曹伯痛快的落下一子后说:“不用我提子,你看如何下子吧……”说便哈哈笑起来
吴伯懵脑直眼看着旗盘,道:“这……这便输了……”
“哈哈……”“哈哈哈……”两人笑起来,吴伯仰脸对周基庭道:“基庭便是早看出来我要输……”
周基庭笑笑:“……呵呵……您两位打发时间,输赢都有来回……”
吴伯宗看看周基庭,心暗想:“这人说话做事极有分寸,吴萧性急,跟着历练不少,就樱子的事,取他个建议……”
曹伯走后,周基庭正饮茶,吴伯宗走进来:“基庭啊,萧儿在此历练了不少,性子也缓多了,这都仰仗你们这些知理之人的点播……”
周基庭见吴伯来了,忙起身一礼:“吴伯自谦了,吴萧本也正直侠义,是个人才……”
吴伯宗又道:“基庭,我此来是想取你个主意,萧儿和樱子的事……人家身份高贵,又认准了萧儿,这我本不赞成……见萧儿也郁闷,我也没了主意”
周基庭点点头,又笑了笑:“吴伯,你年已六十有几,可能预料此陷狱之灾?”
吴伯宗看着周基庭:“当是料不到……”
周基庭又道:“且不说身份高低,就说这人生能所预料之事无几,如是按各人所想是非,那便事事如意了,然如意者有几?各人所经历实属必然,只心所对态度不同而已,若吴伯请我主意,我便一个……顺其自然”
吴伯宗听了,豁然开朗,赞许点头缓缓地道:“是此道理……是此道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