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我想让你成为我的爱人~”
玫琳凯又缠上了林玠的脖子,一边说话,一边在他耳边哈出湿润而带着兰花香味的热气。
林玠不动声色地侧了侧身子,避免和这位身材火爆的红发精灵美女有关键部位上的接触,同时心里泛过一阵恶心。他前世是个吃软饭的不假,但那些都是寂寞的良家大姐姐,鬼知道这位黑方舟上的交际花和多少男人接触过,不是什么残花败柳林玠都能接受的,经历过红尘的浪子,底线其实比一般的小处男要高。
“哼!我会把你打晕,带回我的房间~”
诺尔厌恶地看了一眼玫琳凯,他十分不喜欢这女人,非要在牌局上说些这种事情,但对方的家族是追随黑王反叛的第一批家族势力,即使心中的厌恶再盛,他也不敢说出口。
“跟。”
河牌阶段,最后一张公共牌出来了:方块10,林玠罕见地挑了挑眉头,这个微小的细节被诺尔看在了眼里。
他的底牌是一对黑桃8,加上公共牌里的K凑成三张同花不成问题,这已经是很大的牌了,他估测林玠一直加注是因为他在赌最后一张是10,他手里应该有一张Q,和公共牌的10、J、K、A凑成顺子。
“All-in。”
林玠笑着将所有筹码推倒,池子里的总筹码超过了二十万,换算成金币有足足六百公斤。周围的观众们都暗自惊呼:牌局不过五分钟的时间,就改变了这么一份巨大财富的归属,这才叫奢靡,这才是真正成年人的游戏!
“还有这个。”
推完所有筹码,林玠又作势要把玫琳凯当做筹码放入筹码池,惹得玫琳凯又羞又气,羞红的脸比火红的大波浪发色还要鲜艳。玫琳凯像个小媳妇一样,奋力捶打林玠的肩膀,又不依不饶地抱紧他的胳膊,不让他把自己放到牌桌上。
放荡的情景加上令人血脉贲张的财富,在场的所有宾客都感觉到口干舌燥,而牌桌上那位任意恣睢的美少年也成为了今晚宴会的唯一焦点,金色的华灯照射在少年棱角分明的脸庞上,没有人会把他当成囚犯奴隶,崇尚享乐主义的隆德尼亚人只会把他当成一份子。
诺尔这下有些慌张了,作为驯兽师,他必须时刻保持冷静,野兽不会说话也没有表情,但它们的每一个动作都包含重要的信息,看漏了野兽肌肉的一处细节都是会出人命的。林玠刚才的表现实在太自信了,仿佛没有牌组能战胜他,这样的情况下,还要跟吗?
思考再三,诺尔选择了:“弃牌。”
这句话抽离了诺尔身上所有的力气,他垂头丧气地看着林玠将筹码抱回,又展示出自己的两张烂牌:梅花3、方块8。这种烂牌甚至赢不了第二轮弃牌的赛勒斯,但林玠硬生生靠着虚张声势赢下了二十万金币。
少年脸上的笑容更甚了,他终于找回了几分做人的感觉,这种兴奋、刺激、肾上腺素飙升的感觉实在太棒了。原本的他只是个普通的美术生,靠着熬夜加班设计制作原画,教教老板女儿弹钢琴,当然,还有好姐姐们的接济在上海努力扎根。
现在他才发现自己活得真他么悲哀,他的老家苏南县城太小了,上海太小了,地球都太小了,穿越了位面,他的眼中只有那条辉煌的道路,他想要做的事情,他想要得到的女孩,他一定会像这场牌局一样,带着自信的微笑赢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