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娘拿起她的手,在她手背上涂涂抹抹好几层,还真别说涂出来的效果不错,粉红的颜色,她擦了几下也没擦掉,确实适合做少女的腮红,花倚舟在旁边看了几眼,也觉得不错,俩人便在店里逛了一圈,什么画眉墨、口脂、唇脂、胭脂、面脂买了一堆,花了他俩几十两银子,他现在才知道宁安说的没错,这个确实是太花钱了,而且女子爱俏,出门都会要用到,用完就还得买,如此循环,只要他们做的好,再让家里的长辈给推销推销,不愁卖不出去,也不担心最后压在手里,要是按宁安所说成本好管控,那他们自己能做肯定挣钱,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拉着她出了铺子就要回府去。
宁安见他拉着她出来就准备回去便问道:“花狐狸,你不是说今晚约了申屠和索煦他们一起看烟火吗?天都快黑了我俩现在回去?”
花倚舟被她这么一问反应过来:“是哦,刚看着这些我都忘了,还想着紧回去试试。”
“天晚了,试不了了,再说需要珍珠和一些草药,还要一些干花,我们都没准备呢,哪里能试,我们先去吃些东西,再去看烟火,明天一早我们再去筹集这些材料,草药可以去药店买,珍珠我房里也有,就是这干花怎么办?哪有干花卖啊?”宁安问道。
“姨母有晒干花的习惯,晚点回去问问,等会见着了申屠他们,也问问他们哪家有这个,肯定会有的,这个不担心,只是如果要很多就麻烦了。”花倚舟说道
宁安突然脑袋一激灵,兴奋道:“我知道哪里有了,纳也镇有,我曾在纳也镇的集市上看到过有卖干花的铺子,他们那喜欢做鲜花饼,还喜欢泡花茶。”
“鲜花饼?那是不是杏花楼也有?他们那也有鲜花饼。”花倚舟说
“人家卖点心的,又不是卖花的,不一定会卖给你啊,卖给你也卖不了多少不是?不过我们明天先试试,没事,用不了多少。我们先去吃东西吧,我想吃馄了,去赵大娘摊子那吃行么?”宁安问道。
“行,走吧,我也好久未吃了,你在庄子上的这些日子我天天在军营里受虐,你不知道索煦他那个二叔多变态,我俩蹲不好马步要罚,起晚了要罚,慢了也要罚,我跟索煦俩人都将被罚得快全包了整个营地的夜香了,刚开始我看到都怕了,他还让我俩去倒,去涮,整得我五天都未进食,看到食物就想吐。”花倚舟一边走一边跟宁安抱怨。
“你恶不恶心,快别说了,我们现在去吃东西呢,你这样让我怎么吃?”宁安抬起手打他。
花倚舟边跑还边恶心她:“怕什么,现在又看不到,你知道吗?索煦还掉里面,当时他样子我都惊呆了,全身都是,臭了好多天,那段时间我见到他就觉得他臭。”边说边哈哈大笑
宁安无奈地在一旁喊他闭嘴,俩兄妹边跑边打闹来到了赵大娘的摊子,花倚舟喊道:“大娘,给我俩上俩份鸡汤馄饨,多加些虾皮。”
赵大娘见到兄妹俩乐呵呵道:“好咧,花少爷来了,宁安小姐也好多天没来了,今个有空过来吃馄饨了?你们找位子坐吧,马上就来了”他俩是常客了,有时候半夜都溜出来解馋,赵大娘在这摆摊三十多年了,一来二去就认识了,刚开始知道她是郡主的时候还小心翼翼的,来的次数多了熟悉后就让他们不要称呼小郡主,唤宁安小姐便可。
“赵大娘,我前段时间病了,刚从庄子上养病回来便馋您的这鲜肉小馄饨了,今个有空便和哥哥一起过来了,怎么您一个人在这,不见赵大爷啊!”宁安笑嘻嘻的问道。
“病了?那现在可好了,这顿大娘请你们,大爷回去拿馄饨皮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