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高耸入“云”,而且十分粗壮,两人都抱不过来,是整个果树林里最长最大的一棵。
只是它的主干发皱发裂,枝叶发枯发黄,已是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。
但的确盛开着一些白色的花朵,也有一些熟透的桃子。
此地的植物大都是这样,一茬接着一茬地生长。
那花朵的形状与桃花别无二致,不仅飘散着淡淡的芳香,还给“人”一种壮美的感觉。
卧底灵选摘了几个硕大的桃子,体壮的妖狐侍卫则采摘了两朵鲜艳的桃花,它们一起来到了狐妖精a的身边。
“嗷嗷嗷,报告主子,我回来了。”体壮的妖狐侍卫首先开了口。
狐妖精a虽然见多识广,对一些奇葩事件也不免有点猎奇心理。
“嗷嗷嗷,你说说具体情况。”
体壮的妖狐侍卫呈上两朵白色的桃花。
“嗷嗷嗷,报告主子,那棵最古老的桃树上,所有的红花的确全都变成了白色,乳白乳白的,十分娇艳,引来了不少的蜜蜂和蝴蝶。”
狐妖精a接过两朵白色的桃花翻来覆去地察看了一番,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。
“嗷嗷嗷,这也算是一件盛事趣闻。我想,铁树开花也不过如此吧。”
卧底灵狐急忙接上了茬:“嗷嗷嗷,报告主子,这一定是个吉祥的征兆,旧貌换新颜,预示着我们要发生喜庆之事。”
“嗷嗷嗷,你也去参观了?”狐妖精a看了看卧底灵狐。
卧底灵狐立即谄媚地说道:“嗷嗷嗷,报告主子,我去采摘水果献给你,顺便也看到了。”
它趁势将抱着的几个桃子呈到了狐妖精a的面前。
桃子有长寿的寓意,而且那几个桃子是经过精心挑选的,鲜红透亮,看着就让‘人’流口水。
“嗷嗷嗷,难得你这么有心,这桃子我就收下了。”狐妖精a还想说什么,却被跑过来的那名宠男妖狐喽啰给打断了。
“嗷嗷嗷,报告主子,我休息好了。”那宠男还卖萌卖乖地说,“我还梦见你了呢,你赏给我好多好吃的东东。”
狐妖精a朝卧底灵狐和体壮的妖狐侍卫挥了挥爪子,示意它们退下。
体壮的妖狐侍卫、卧底灵狐只好向狐妖精a鞠了一躬,离开了大厅。
职责在身,卧底灵狐并没有走远,继续在大厅旁边的小洞里探听动静。
“嗷嗷嗷,你梦里不是说我赏赐你美食了吗?”狐妖精a略显宠溺地说,“你说对了,这里恰好有几个香甜可口的寿桃,我们分享了吧。”
那宠男妖狐喽啰拿起一个桃子递到狐妖精a的嘴边。
狐妖精a咬了一口,那宠男妖狐喽啰又将同一个桃子拿到自己的嘴边,也咬了一口。
“嗷嗷嗷,真好吃!谢谢主子的赏赐。”
看到这一幕,卧底灵狐感到恶心、肉麻,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自己好不容易采摘来的果子,却被这个贱‘人’享用,心里实在是难受。
不过,它暗暗地下定了决心,一定要把这个宠男妖狐喽啰打压下去,以实现自己的计划。
想到计划,卧底灵狐又想到了主子灵狐a和美眉大师温柔妹的殷殷嘱托。……
此时的温柔妹并不好过。
她的腹部突然发生剧烈的疼痛,嘴里不断地发出“哎哟、哎哟”的呻吟声,额头上大汗淋漓。
“小睿,你怎么了?”栾汉仔急忙俯到温柔妹的身边,也是一脸痛苦不堪的表情,仿佛对方的疾病就在自己的身上一般。
“我,我大姨妈来了。哎哟、哎哟。”温柔妹断断续续地说,象结巴人似的。
栾汉仔向四周扫视了一圈,并没有发现姨妈之类的女人,“你大姨妈在哪?没看见啦。”
“哎哟、哎哟,你,你真笨。”温柔妹带点羞恼地说道。
“你是痛糊涂了吧。”栾汉仔自鸣得意地说,“这回不是我笨,而是你笨,这种地方,你大姨妈怎么会来呢?”
温柔妹又气又疼,“不,不跟你说了,哎哟、哎哟。”
“你不说不行呀。”栾汉仔继续追问道,“你说清楚了,我才好想办法嘛。”
“哎哟、哎哟!说,说清楚了,你,你也没有办法。”温柔妹疼痛难忍,不想多说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办法呢?”栾汉仔在那里搓手顿脚,“真是急死我了!”
“你,你把我扶到床上躺一会吧?哎哟、哎哟。”温柔妹已经坐不住了,想换个姿势。
“行,我听你的。”栾汉仔搀着温柔妹的手臂,来到床树边,然后不费吹灰之力,就用双手将对方托举到了树床之上。
这时,栾汉仔才发现,温柔妹连衣裙的臀部有一大片鲜红的血迹。
他想一定是女生每个月都必须经历的生理期到了,而且这一定是痛经的表现。
“有事早点说嘛。”栾汉仔还埋汰了一句。
“哎哟、哎哟,你,你自己傻,还,还怪别人。”温柔妹摸了摸鼻头,既好气、又好笑。
她从第一次来大姨妈开始,就有痛经的病史。不过,医生给她开了药,只要在生理期的那几天吃几粒就万事大吉。
可现在是在这种鬼地方,既无医生,更无灵丹妙药,只有白白挨痛的份。
“是我笨还不行吗?”栾汉仔为了哄对方高兴,只有自黑了一句,还满有把握地说,“我马上给你采药去。”
那对情侣龟和两只灵狐传信兵看见美眉大师痛苦的模样,也是心急如焚,却又不知所措,正在一旁议论纷纷。
狐喽啰丁说,“嗷嗷嗷,美眉大师一定是屁股上受了伤,我看她衣服上面有血。”
狐喽啰丙立即反驳道:“嗷嗷嗷,你真是个傻逼,如果美眉大师是受了伤,帅哥大师肯定会拿川芎给她吃的呀。”
智勇龟则说:“嘤嘤,我听美眉主子说是大姨妈来了,一定是什么大病来了吧。”
红颜龟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:“嘤嘤,诶!看美眉主子那痛苦的表情,真的是为她心疼。”
“你们都别说了,有‘人’知道益母草吗?”栾汉仔急匆匆地打断了它们的议论。
大家都懵懵懂懂地摇了摇头,因为它们根本不知道益母草是个什么东东。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