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只讲几句干巴巴的话,又太单调、太冷清,达不到应有的效果和目的。
“庆祝活动是挺好的,能够激发大家杀敌的热情和干劲。”温柔妹又来了一个大转折,“但是,我们现在是囊中羞涩,缺乏必要的物质条件啊。”
“嗷嗷嗷,温、栾二位大师要干一番大事业,我们鼎力支持!”灵狐a又提出了一个大家关心的问题,“不知你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?”
“快了吧。”温柔妹随口答道,“灵狐大师,具体时间要等我们把准备工作做好了,才能决定。”
灵狐a显得有一丢丢紧张,“嗷嗷嗷,温、栾二位大师,你们离开前,一定要告诉我们啰!”
“那是必然的。”栾汉仔在中间插了一句,“我们得向你们辞行啊。”
灵狐a有颇为不舍地说道,“嗷嗷嗷,温、栾二位大师,你们要离开这里,我心里像刀割一样难受,我得好好地送送你们。”
灵龟a也接着说道,“嘤嘤,温、栾二位大师,你们离开了,我心里就没有了支柱。我也要好好地送送你们。”
“你们也别难过,我更不想离开你们。”温柔妹长叹了一口气,“唉!灵狐大师、灵龟大师,分分合合是人生常事。”
“嗷嗷嗷,温、栾二位大师,以后我会经常去探望你们的。”灵狐a像自我安慰似的,缓解一下自己复杂的心情。
“嘤嘤,温、栾二位大师,以后只要用得着我们的地方,就通知一声,我们将誓死效力!”灵龟a也是真情告白。
经它们这么一煽情,弄得温柔妹还真的有些感伤,泪花在眸子里打转。
“灵狐大师、灵龟大师,我们也会经常回来看望你们的,以后可能还有好多事情需要你们帮忙呢。”
“离愁别恨越说越伤心。”栾汉仔见大家心情不好,想打破这种局面:
“灵狐大师、灵龟大师,我和美眉大师还没干饭呢,不如你们把妖鹰战利品领走吧。”
灵狐a和灵龟a都转悲为愧。
灵狐a连忙告辞,“嗷嗷嗷,温、栾二位大师,那我们不打扰了。”
灵龟a也附和起来,“嘤嘤,温、栾二位大师,那我们就走了。”
温、栾二人起身相送,并向它们挥了挥手。
“大姐,十三只妖鹰战利品,灵狐们和灵龟们共分走了十二只。”待两个动物大师走后,栾汉仔对温柔妹说道:
“剩下的一只,你是想炖着吃、还是想烤着吃?”
“炖吧。”温柔妹觉得这样可以各取所需,“你吃肉,我喝汤。”
“行,我听你的。”栾汉仔抓了抓头发,开始去做饭了。
“我来帮你。”温柔妹摸了摸鼻头,随栾汉仔一起去了。
他俩来到灌木丛外的一处空地上生火弄饭。
那对情侣龟、两个灵狐兄弟和两个挚友鹰都围了过来。
它们觉得彻底打败了鹰妖精a及其群体是件显赫的大事,值得庆祝。
“讷讷讷讷,报告温、栾二位主子,人世间搞庆祝活动需要一些什么条件?”机灵鹰大着胆子问了一句。
“搞大型的庆典活动,需要做好长时间的准备工作。”温柔妹介绍了这方面的一些事务。
她在大学读书期间,不仅是班长,还是学校学生会的总干事,并且兼任文艺社团的团长。
去年下半年,大学搞建校七十周年庆祝活动,就提前准备了三个多月的时间。
作为学生会的干部,温柔妹得协助学校做好邀请、接待、登记、服务、演出、仪程、后勤等各项组织管理工作。
温柔妹还是文艺社团的主要负责人,又得精心策划、导演文艺节目。
其中,她自己一个人就出了两个节目,一个是歌曲独唱,另一个是舞蹈独跳。
除此之外,由于特殊原因,她还参加了一个集体舞蹈的演出。
那一段,温柔妹真的是忙得昏天黑地、焦头烂额,整个身体都瘦了一圈。
吃点苦、受点累也不算什么,关键是还得不到少数同学的理解。
比如说,在排练一个集体舞蹈的时候,一个赖姓女生接连缺席。
温柔妹找这个女生谈话,很有礼貌地说道,“赖姐,大家都等着你呢。”
“不好意思,我去不了。”小赖轻描淡写地答道。
“为什么呢?”温柔妹很不理解。
“我有一门功课挂科了,我得补习重考。”小赖理直气壮,“我不能搞个演出,把学习给耽误了。”
“排练花不了多长时间。”温柔妹继续耐心地做说服工作,“排练完之后,再去补习也来得及嘛。”
“你烦不烦啦?”小赖却不耐烦了,“我自己的事情,用不着你来说三道四的!”
“你不去排练总得请个假吧。”温柔妹也没有什么好脸色了,“你怎么能耽误那么多人的时间呢?”
“我就是不请假!你还能吃了我不成?”小赖还抖起狠来了。
“我虽然不能吃了你,但我要对你提出严厉的批评!”温柔妹气恼地怼道。
“我不接受!”小赖一下子怒火冲天,“你就是个假积极,给我滚!”
“好!你等着瞧。”温柔妹一气之下,转身离去了。
没有办法,温柔妹只得顶替小赖,参加了这个集体舞蹈的排练和演出。
此后,小赖再去文艺社团时,已经没有人理睬她了,而且被学校取消了评优评奖的资格。
由于准备工作做得充足完备,数万人参加的大型庆典活动中,自始至终几乎没出什么纰漏,挺顺利、挺圆满的。
学校领导对温柔妹的工作给予了高度的评价:表现极其突出,成绩特别优异!
由此,温柔妹被提升为学校学生会的副主席。
而担任学生会正主席的那位学生即将毕业,温柔妹超有可能接替这个职位。……
“大姐,你不仅有组织领导能力,你还有这么高的文艺天赋。”栾汉仔竖起了大拇指,“真的了不起!”
“我听你偶尔哼点曲子。”温柔妹推测式地说道,“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话,你应该喜欢演奏乐器吧?”
“你太神了!”栾汉仔像遇到伯乐似的,谦逊地说道,“我笛子吹得还行,二胡拉得也能凑合。”
“哇塞!我勒个去。”温柔妹惊叹了一声,“总算找到知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