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俩说说笑笑地进入到了藤帘洞,走进温柔妹的房间时,一股浓郁的芳香扑鼻而来。
温柔妹由衷地赞叹道,“哇塞!我勒个去,太舒畅了!”
栾汉仔打开打火机,点亮一根蜡烛,房间里顿时更加明亮起来。
不仅竹制花瓶里插满了鲜花,洞壁上、地面上也是鲜花遍布。
色彩缤纷、形态各异,简直是美不胜收!
置身其中,仿佛进入到了一个花花世界。
温柔妹坐到自己的床铺上,欣赏着房间的布置,有一种超级温馨的感觉。
一屁股坐到温柔妹的身边,栾汉仔左手搂着她的腰肢,右手则掀开了她的连衣裙。
腿上的瘀青虽然消退了一些,但仍然还有肿胀的症状。
“报告领导,我给你烧些热水敷一敷吧。”栾汉仔拿起一个水壶,将纯净水倒了进去,然后走到洞外的土灶旁加热。
水沸腾了,他的心仿佛也沸腾了。
提着这壶开水,栾汉仔将一部分开水灌进了保温瓶里。
还对温柔妹细心地嘱咐道,“领导,这些水既可以饮用,也可以洗漱。”
“讨厌!我这也不知道吗?” 温柔妹撒娇地埋汰道,“婆婆妈妈的,一点也不像个男子汉。”
栾汉仔朝她一笑,又将一部分开水倒进了塑料盆里,还兑了少许凉水。
再取下一条毛巾放进去打湿,又拧了拧,然后热敷在温柔妹的伤肿处。
温柔妹倍感舒适温暖,腿上的肿胀也好像消失了一般。
看着她光滑、细嫩、洁白的大长腿,栾汉仔情不自禁地抚摸起来。
不知不觉中,一种麻麻痒痒和羞羞怯怯的感觉传遍了温柔妹的全身。
她也是情不自禁,将栾汉仔紧紧地拥抱在一起。
栾汉仔立即给了温柔妹一个热烈的吻。
好久好久,他俩都舍不得松开。以致栾汉仔心旌荡漾。
他在温柔妹耳边呢喃地说道,“领导,我今天不走了,就这样陪着你。”
好像从陶醉中一下子清醒了一样,温柔妹使劲地将栾汉仔推开了。
“你想什么呢?给我滚!”
一腔热情,一下子给浇灭了,栾汉仔羞愧地答道,“报告领导,我没有其它的意思,就是想单纯地陪陪你。”
“你没有其它什么意思?”温柔妹把“什么”加重了语气,想看看栾汉仔的窘态,故意逼问道,“说呀!”
栾汉仔的面部憋得通红,不知道该怎么答复才好。
他憋了半天,才结结巴巴地答道,“报,报告领导,我,我没有你,你想象的那个意思。”
温柔妹握起羞羞的粉拳,连连朝栾汉仔的肩胛部击去,“我能想象什么意思?你说,你说呀。”
“哎呀!我不跟你说了。”栾汉仔感觉理不清、道不明的,干脆跑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一夜无话。
第二天早上,栾汉仔和温柔妹先后走出藤帘洞,来到山头的石台边坐下。
刚刚聊了几句天,仙鹰b就带着四名仙鹰侍卫和一名仙鹰密探来到了彩石山。
温柔妹起身相迎,“仙鹰大师,你这么着急忙慌地赶过来,是有什么重要的情报吗?”
“讷讷讷讷,美眉团长,你说得不错。”仙鹰b还来不及站稳,就迫不及待地答道,“鹰喽啰5被鹰妖怪b抓了,明天上午准备处斩。”
听到这个消息,栾汉仔高兴得大喊了一声,“耶!太好了,它也有今天!”
只是,他也有一丢丢遗憾:不能亲手杀了这个仇敌。
温柔妹也若有所思地说道,“鹰喽啰5总是自以为是,还藐视鹰妖怪b,迟早会有这一天的。”
她几乎看透了鹰喽啰5的本质。
栾汉仔想尽快知道事情的真相,急忙向仙鹰b打听道,“仙鹰大师,鹰喽啰5是妖鹰群体中的急先锋,鹰妖怪b为什么要杀掉它呢?”
仙鹰b当即对仙鹰密探吩咐道,“讷讷讷讷,兄弟,你把鹰喽啰5的情况向美眉团长和帅哥大师作个详细的汇报吧。”
“讷讷讷讷,报告主子,遵命!”仙鹰密探站起身,对温柔妹和栾汉仔点头哈腰地叙述起来。
昨天上午,鹰喽啰5带领一百名妖鹰喽啰企图偷袭温柔妹,结果大败而归。
逃回家的十几名妖鹰喽啰都身受重伤。
它们不仅得不到鹰喽啰5的安抚,反而还受到了鹰喽啰5的羞辱,心里愤愤不平。
几个胆子大的受伤妖鹰邀约一起,来到主子鹰妖怪b宽阔的巢窠,既想告状,也想讨个说法。
一个妖鹰喽啰激奋地说道,“讷讷讷讷,报告主子,我们奉你的命令出征,可鹰喽啰5瞎乱指挥,导致死伤一片。”
另一个妖鹰喽啰也是愤慨地说道,“讷讷讷讷,报告主子,我们在战场上奋力拚杀,为你效忠,鹰喽啰5却嘲笑我们太傻。”
鹰妖怪b听完它们的诉说,内心大为震惊,但表面上却不露声色。
“讷讷讷讷,你们把鹰喽啰5指挥这场战斗的整个过程陈述一遍,我替你们作主。”
那几个妖鹰喽啰便你一言、我一语地,把鹰喽啰5如何召集兵马、如何打斗、如何战败、如何脱逃的经历说得清清楚楚。
鹰妖怪b对这几个妖鹰喽啰假惺惺地说道,“讷讷讷讷,你们打仗受伤,我也没有什么东西奖赏给你们,只能让你们好好休养休养了。”
“讷讷讷讷,报告主子,有你这句话,我们就心满意足了。”几个妖鹰喽啰乐得屁颠屁颠地走了。
待它们走远后,鹰妖怪b怒火冲天地大喊道,“讷讷讷讷,来‘人’啦!”
立即从附近的树枝上飞来了四名妖鹰侍卫,“讷讷讷讷,报告主子,我们来了。”
鹰妖怪b恶狠狠地说道,“讷讷讷讷,你们马上将鹰喽啰5给我抓来。”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