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名带队的灵鹰侍卫也不知所措,对身边的一名灵鹰兵士说道,“讷讷讷讷,你赶紧去向帅哥大师和主子报告,请他(它)们拿出解决方案。”
“讷讷讷讷,好吧。”这名灵鹰兵士立即掉头,向妖鹰喽啰们的林子飞去。
栾汉仔恰好与当地的灵鹰大师一起蹲在一棵大树上。
这名灵鹰兵士当即向他(它)们禀报道,“讷讷讷讷,报告帅哥大师和主子,一部分妖鹰喽啰在押送途中突然逃跑,请问,该怎么办!”
栾汉仔听说此事后,就慌了手脚,而且心乱如麻。
他知道,这些妖鹰喽啰一旦逃掉,不仅会给其它的妖鹰群体通风报信,给下步工作造成困难。而且它们还会投靠新的妖鹰主子,继续祸害生灵。
也来不及多想,栾汉仔当即对当地的灵鹰大师说道,“请你看管好这里的妖鹰喽啰们,我带些来援的灵鹰兵士们去去就回。”
当地的灵鹰大师持反对态度,“讷讷讷讷,帅哥大师,你不能去啊,我恐怕看管不住这里的妖鹰喽啰呢。”
“灵鹰大师,你看管不住也得看。”时间紧迫,来不及细说,栾汉仔当即就向接收投降的小组“人”员招了招手,“弟兄们,我们走!”
他双脚往树枝上一蹬,立即腾空而起,向灵鹰们的居住地飞去。
栾汉仔还一边飞,一边向林子里负责搜索的灵鹰兵士喊道,“来援的弟兄们,请过来一部分‘人’,跟我上!”
随后,在他的身后,不仅跟来了接收投降小组的“人”员,还跟来了约两百名外地来援的灵鹰兵士。
他(它)们加快速度,一路狂追,发现前方的空中,既有兀鹰们围截打斗的情况,也有兀鹰们正常飞行的状态。
大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包抄了过去,开始进行追击。
就在这个时候,当地灵鹰大师派出了一名灵鹰侍卫,也赶了过来。
它一路疾飞,来到栾汉仔的面前,气喘吁吁地说道,“讷讷讷讷,报告帅哥大师,妖鹰喽啰们的林子里发生骚乱了,请你们赶紧回去。”
栾汉仔听这么一说,大惊失色,随即高喊了一声,“刚刚过来的弟兄们,我们赶紧回头!”
这边已经出了纰漏,该损失的早就损失了,无法挽回。
如果妖鹰喽啰们的林子那边再出什么纰漏,那问题就会更加严重,损失也会更大。
他带着接收投降小组的“人”员和外地来援的灵鹰兵士们掉过头来,又是一阵狂飞,赶回到了妖鹰喽啰们那一片大大的林子。
只见里面叽叽喳喳、吵吵闹闹,“人”声鼎沸、群情激奋。
栾汉仔随即对随行的正义派兵士们吩咐道,“弟兄们,你们就在上方飞行,控制混乱的局面,严防妖鹰喽啰们逃跑!”
“讷讷讷讷,报告帅哥大师,遵命!”大家都鼓足了劲,声音洪亮地答道。
它们的声音和行动,对妖鹰喽啰们有所震慑,顿时安静了一些。
栾汉仔又急切地问道,“灵鹰大师,这里究竟是怎么了?”
当地的灵鹰大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,“讷讷讷讷,诶!帅哥大师,这里的妖鹰喽啰恶性太深,投降了,还想为非作歹。”
接着,它就将骚乱的情况作了一个简要的通报。
有两个年轻的雄性妖鹰喽啰是情敌。
以前,它们为追求一个雌性的妖鹰喽啰结下了深仇大恨。
在这次投降的过程中,它俩鬼使神差地碰到了一起。
年龄稍大的雄性妖鹰喽啰故意找茬,“讷讷讷讷,别在我面前伸脖子、晃脑袋,看着就烦。”
年龄稍小的雄性妖鹰喽啰并不服气,却把脖子伸得长长的,还把脑袋伸到对方的眼皮子底下,故意进行挑衅。
“讷讷讷讷,我就要伸、就要晃,你敢把我怎么样?”
年龄稍大的妖鹰喽啰一气之下,用尖利的喙朝对方的眼眸上啄了一口,当即就鲜血直流。
年龄稍小的妖鹰喽啰岂能吃亏上当,忍着疼痛,用另一只眼眸瞧着对方,使劲一啄,也将对“手”的眼眸啄得皮开肉绽。
双方的老爸老妈不干了,闻讯后,都纷纷飞上前来,各自维护自己的儿子,而指责对方。
语言都很恶毒,气焰都很嚣张。而且互不相让,越吵越激烈。
于是,两边的老爸老妈也打起来了。
随着势头的发展,两个家庭就参与了进来。
后来,规模越来越大,两个家族都参与进来了。
它们既吵闹,又辱骂,还打斗,简直到甚嚣尘上的地步。
围观的妖鹰喽啰们也越聚越多,有的还跟着起哄。
从刚开始的时候起,灵鹰兵士们就一直介入其中,极力进行劝阻。
可妖鹰喽啰们根本不予理睬。
等到冲突升级,两个家族的“人”员参与进来后,它们不仅不听灵鹰兵士们的劝阻,还动“手”殴打灵鹰兵士们。
眼看情况紧急,当地的灵鹰大师当即对身边的两名灵鹰侍卫吩咐道:
“讷讷讷讷,你们赶紧分头去通知,请在林子里搜索的灵鹰兵士们全都过来帮忙!”
一个灵鹰侍卫犹犹疑疑地问道,“讷讷讷讷,报告主子,那林子里的顽固分子逃跑了怎么办?”
“讷讷讷讷,那不是你考虑的问题,赶紧执行我的命令!”当地的灵鹰大师生气地答道。
它觉得现在最最关键的,是要解决这里可能出现的骚乱问题,其它的问题那都是次要的。
两个妖鹰侍卫见灵鹰大师脸色难看,不敢再执拗下去了,马上答道,“讷讷讷讷,报告主子,遵命!”
等它们飞走之后,这位灵鹰大师显得一副窘迫的模样,又对身边另一名飞行速度超快的灵鹰侍卫吩咐道,“讷讷讷讷,你赶紧去把帅哥大师它们请回来!”
它尽管功法高强,但心里对妖鹰们的畏惧情绪,还没有完全剔除干净。
如果有帅哥大师为自己撑腰壮胆,那么事情就好办得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