韵皊最终还是忍住了没做禽兽,在即将进行到最后一步时点了顾初珩的睡穴。
十五岁……造孽啊!
她重重叹口气,默念了n遍清心咒,总算将心绪平稳了下来。
火倒是消了,可人却是彻底睡不着了。第二日顾初珩一睁眼,对上的就是韵皊一张满是疲态的脸。
“妻主,您没休息好么?”顾初珩吓了一跳,刚要坐起来,忽然身上一凉。
顾初珩:???
等等,他怎么一丝不挂啊??
“不是孤干的!”韵皊赶紧撇清关系,“这可是昨晚你自己脱的!”
顾初珩皱眉思索着。
昨晚他喝多了,妻主背着他回来,还说了什么他听不懂的话,再后来……
顾初珩脸一红,抱紧了小被几,羞羞怯怯道:“那、那……那我们有没有……”
韵皊撑着头看他:“阿珩觉得呢?”
帷幔还未拉起,光线甚是昏暗。顾初珩悄悄掀起被角瞧了瞧,黑黢黢的,也看不出什么。
他抿了抿唇,有些局促:“……我不记得了。”
圆房这样美好的事,父亲昨日白天还悄悄传授了他不少经验,结果自己就这样稀里糊涂就——
顾初珩又羞又恼,都快被自己蠢哭了。
韵皊不知他心里在想些什么,却隐约知道他是误会了,不由失笑道:“在阿珩心里,孤就那样弱?”
顾初珩困惑地眨了眨眼,不明白她此言何意。
“你呀。”韵皊轻轻刮了一下他的鼻子,低声道,“若昨晚当真圆房,你今日还能起得了床?”
顾初珩表情有些呆。不多时,少年脸颊的红晕渐渐扩散,一直红到了耳根。
“不正经。”他嘟嘟囔囔地骂道。
“哦?”韵皊坏心眼地一笑,故意问道,“难不成,阿珩失望了?”
顾初珩:〣( oΔo )〣
我不是!我没有!你别乱说!
他娇气地“哼”了一声,不服气地反击道:“夫郎都不着寸缕了,都还能坐怀不乱……妻主莫不是不行?”
韵皊饶有兴致地挑眉:“看来,阿珩果然是期待的。”
顾初珩:……
滚啊!
(╯°Д°)╯︵ ┻━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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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聿明怀疑,秦小溪在城郊养了个外室。
新婚后不久,她就常常晚归,就连与他一同用膳时,也总是心不在焉。
半月前,傅聿明给秦小溪送补汤时,在书房门口听到她喃喃自语。
“……明郎想必会喜欢吧。只是不知他何时才能消气……”
透过门缝,隐隐可见一支晴水玉簪。
傅聿明心中一松,只当是秦小溪打算送他的礼物,这段时日想必也是在担心不合自己心意。
只是……他好像也没生气呀?
不过,傅聿明并未太过执着于这个问题。
在他看来,秦小溪只要愿意哄他,他就更有把握牢牢抓住这女人的心。
傅聿明推门进去的同时,秦小溪将玉簪收起,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。
——这是想给他个惊喜?
傅聿明会心一笑,没有戳穿。
可令人没想到的是,他等啊等,等了十多天,等到的却是秦小溪的夜不归宿。
傅聿明总觉得这其中不对,便花银子收买了前院一个洒扫的庭侍,让他帮自己打探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