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晴儿冷眼看着她的一切,红妆的反常,这己经不是一天两天的时间了,她必须得弄清楚,这红妆到底是因为什么反常。
“王妃,红妆怎么了?这可不是以前的她了啊?”宝珍问起了商晴儿。
“没事的,她不过是没有休息好罢了。去吧,去把柳姑娘请过来,我有些事情要与她交待一下。”商晴儿吩咐着宝珍。
宝珍退了出去,商晴儿坐在那里,呆呆的看着衣服上面的湿迹,她想了许久,推翻了许多自己的想法儿。本来她已经肯定的事情,还是否认了。
随后不一会儿的功夫,柳如是进来了,她看到商晴儿的时候,相当的恭敬。
“见过王妃、”自是书香之家出来的大小姐,这礼数倒是周全。
“宝珍,上茶,柳姑娘请坐。”商晴儿安排了起来。柳如是也不客气,坐了下来。
“这些天,在王府里面,还算是习惯吧?”商晴儿关切的问了起来。
“回王妃的话,一切都好,如是在这里很舒服。”柳如是实话实说。
“只要这样就好,我听莫管家说,你做的账很细,每一笔都很清楚,辛苦你了。”商晴儿再语。
“王妃,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事情,王府本来也没有什么钱,花的每一笔钱,都要具体到细处,以好让王妃查问、”柳如是轻语,表情十分的得体。
“嗯,好,有柳姑娘管帐,我也放心一些了,对了,柳姑娘,这是我的一点儿私房钱,你拿出去入帐吧,王府穷,我这个当王妃的,时不时还得贴补一些。”商晴儿给柳如是的钱,正是凌飞飞从封玉良的府中偷过来的。整整三十万两,加上给李管家的一万两,现在还有二十九万两,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啊。
“是,王妃,我这就去入帐。”柳如是倒是没有问这钱是从哪里来的,她这下人当的是相当的合格,不该问的事情不问,不该说的话不说。
“嗯,辛苦你了,去吧。”商晴儿挥手,柳如是退下,看着柳如是出门,商晴儿无语。
“王妃,这好多的钱,你从哪里来的啊?”倒是宝珍,这个家伙,什么事情都要问,而且,还问的很清楚。
“偷来的。”商晴儿直语。本来,这也是事实啊,这钱就不是她的,就是她偷来的。
“王妃玩笑,哼、王妃一个柔弱的女子。哪里会偷钱啊?”宝珍不相信。
“真的,不信就算了。”商晴儿起身,“这钱真是偷来的,不偷咱们王府吃什么啊?你这个丫头,就爱打听事儿,小心,我要怀疑你哟?”商晴儿开起了宝珍的玩笑。
“我才不怕王妃怀疑呢,我对王妃可是最忠心的了,打听事儿也不过是因为好奇罢了。”宝珍嘟嘴而语。
“好了,我相信你,我要是不相信你,我也不会告诉你的,这钱确实是偷来的、”商晴儿加重了自己的语气。“无聊的一天天啊,又是无聊的一天,这日子该怎么过呢?”商晴儿叫了起来,这真是无聊啊,一点儿事情也没有,当王妃当的跟坐牢差不多了。
“王妃,你刚才怎么不问问,红妆是不是去找柳姑娘了呢?”宝珍突然间提醒起了商晴儿。
“问那也没有什么用处,不如不问,宝珍,去,拿琴,上后花园,我去弹会儿琴去。”商晴儿这还来了兴趣了,还想再弹琴,要知道,她的那破琴技,着实是不敢恭维啊。
“王妃,咱们能不弹琴吗?要不,咱们去荡秋千,花园里的秋千也很好玩呢?”宝珍实是不能让商晴儿的琴声再侮辱她的耳朵了,这商晴儿是大家小姐出身,这琴技,哎……不可恭维啊。
“我就想弹琴,你快去,我非要弹琴。”商晴儿冷脸,她是王妃,她想怎么着就怎么着,别人还能怎么的她啊?
“好好好,弹琴,弹琴。”宝珍无奈,只得入屋去抱琴了。
花园里,商晴儿坐在琴前,认真的弹着琴,那驾式,还有几分的意味儿,可是,那琴音,却是真不中听,时高时低,就算是封国的三岁孩童,都是要比她弹的中听,商晴儿是自愉自乐,可是,宝珍站在一边儿,那小脸揪成了一团,要多难心就有多难心啊。不过,她还不敢说话,只好这么不怎么自然的听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