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身五岁那年认识了一个有趣的道士,还和那道士成了莫逆之交,孙氏去看她时候,原身就将这件事告诉了孙氏,只是孙氏觉得那人是江湖人士,怕原身被对方带野,没了大家闺秀的样子,就不让原身再与对方来往,并且让原身身边的人阻止原身去见对方。
那位道士也很识趣,连续几次没有见到可爱的小丫头后就离开了。
“我不是让嬷嬷他们看着,不让那个人见你吗?”孙氏立刻问,心想着那些人应该不敢阳奉阴违才对。
“嬷嬷他们不知道,师父都是在他们不在的时候出现。”书月回答,反正原身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躲开嬷嬷他们一个人玩,就算这么多,也没办法查证真假。
“你师父怎么救你的,又怎么将你送回京城没让那些人发现的?”孙氏对于这一点还是有些好奇的。
“师父一包药把所有人都药倒了,他说我那么快被那些人找到,肯定是侍卫里出现了叛徒,和他们一起不一定安全,先把人分开,让他们给你们带信回来,然后把我送去了洛阳,让我自己租马车从洛阳回来,他说找我的那些人还在信阳打转,怎么也想不到我会从洛阳回来,陛下不是重开了恩科吗?我就和那些来京城赶考的人一起租车,结伴到了京城。”
书月说的很轻松,孙氏脑中却已经脑补出了一幕,一个十岁小女娃一个人从那么远的洛阳,想方设法回到京城的艰辛。
孙氏眼眶红红的,心疼地将女儿抱在怀里,“我家月儿辛苦了。”
书月也由着她将自己抱在怀里,抬起头问:“娘,我爹什么时候回来。”
书月回来的路上就听说了,敌国知道他们受了灾,想趁机生事,在边境集结了部队,汝阳侯临危受命去了边境。
“不知道,得看敌国到底是不是真的想打仗。”孙氏说。
书月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。
看她这个样子,孙氏就知道她心里有事,便问:“怎么了?”
书月便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跟孙氏说了。
孙氏听了之后目眦欲裂,“尤氏,她儿子还在府上,她是怎么敢的?”
书月有些尴尬,“就是娘,有没有一种可能,管事家的那个孩子就不是尤氏亲生的?刚才拖出去那个才是?”
尤氏一顿,尤氏的儿子她是见过的,现在想想和尤氏还有她死去的丈夫都不怎么像,所以女儿说的那种可能性还真不小。
“所以从一开始,尤氏就在算计我?”孙氏想到这个事,心里就气的不行,“我怕那么信任她,估计她都在心里笑话我吧!”
“从一开始她跟在你身边的目的就不纯,她有些算计,你完全没有防备,可不就容易着了她的道吗?”书月说。
孙氏先是点头,随后摇头,“不对,尤氏一个下人就算想算计我,也不是那么容易的,这件事情一定还有其他人参与。”
“娘,你想想那个跟我很像的女孩,其实她长的像你,跟我爹倒是没有一点像的地方。”书月继续给出提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