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爱娣声嘶力竭的说:“何大树,我哪里对不起你了,我是对你不好吗。你居然这样对我,你到底有没有心啊,你居然…和她这个贱人在一块。”说罢还想冲上来撕贺暖暖的头发,被何大树眼疾手快的拦了下来。
见冯爱娣这般撒泼打滚,何大树就不耐烦的说:“你瞧瞧你现在的这副样子,简直就是一个泼妇,你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,既然你这样想,我也只能承认了,再说了之前就已经说好了,你照顾我的日常生活,我给你提供住的地方,后来你照顾着就照顾到床上去了。
我还觉得你在占我便宜呢,毕竟我可是个年轻力壮的好小伙,我虽然看着年纪大,我可是还没结婚呢,你就别天天做白日梦了,认清你的地位吧,我给你留在这的机会,好好伺候我们俩,我就让你一直在这里生活,不赶你走了。”
说完还笑着对贺暖暖说:“暖暖,你觉得我这个主意怎么样啊。”
贺暖暖笑着回答说:“我觉得的不错,再让她搬走吧,咱俩住在大屋里,她也该清醒清醒了,别回来总是摆不清自己的位置。”
冯爱娣听到这话,好像是刺激到了她那根神经,直接破口大骂道:“贺暖暖,你这个白眼狼,养不熟的玩意儿,你知道我是谁吗?你这简直就是大逆不道。”冯爱娣牙都要咬碎了,用着恶狠狠的眼神看着贺暖暖。
贺暖暖面对冯爱娣的歇斯底里,并不在意,而是笑着说:“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,你是养我一天两天了?你天天想那些没事,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吗?我可不是汪玥新那个啥玩意,被你谩骂也不敢吭声,你现在觉得不好受,你知道我前几天的感受了?
我告诉你,我就是为了报复你,现在看到你这个样子,我还觉得有些没意思,居然这么容易就被我报复了,你可真是一点挑战性都没有。下次找男人的时候,记得擦擦眼珠子吧,记得挑个老实的,还不嫌你老的人。”说完还看向何大树:“你说,我说的对不对啊。”
何大树连忙点头说:“对对对、暖暖说的对。”说完还捏了捏贺暖暖的鼻尖。
冯爱娣看着两个人好像当自己不存在一样,在那里肆意的调情,好像给张床两个人就能滚起来,冯爱娣觉得自己浑身冰冷,也荒诞至极。
冯爱娣不知道为什么本来自己的前半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,在家里掌握着经济大权,老汪头听自己的话,有个儿子傍身,还有个姑娘给自己干活,忙活家里家外。
为什么后来就变了呢,这一切都是贺暖暖的父母害得,如果不是他们来找我的女儿,我也不会过现在的日子,既然他的父母现在去了农场,杳无音信了,自己也不能对他们做些什么,我就只能报复到眼前这两个人身上了。
想清楚后,冯爱娣冷静了下来,离开了房间,找到了之前还没有用过的耗子药,将它放好,搁在了厨房的角落里,就接着回房间睡觉去了。
转天清晨,冯爱娣起了一个大早,煮好了早饭,见他们两个人还没起就自己先吃了。
吃饱喝足后,冯爱娣就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大量老鼠药,放进了正在炒制的咸菜里。
看着两者融合的恰到好处,就露出了满意的笑容,把饭菜摆在了堂屋里,看着时间也差不多要到了上工的时间了,就离开了。
等冯爱娣到了地里,还被几个妇人调笑道:“爱娣,你家男人今天怎么没来上工啊,往些日子早就领好农具,在地里库库一顿干上活了,怎么昨天晚上你俩在床上干仗,你男人就被榨干了,连干活的力气都没有了啊,这可不行啊,白长这么大块头了啊。”
冯爱娣强忍住心中的怒意,面露微笑的说:“你们这个心里真的是想的太多了,哪有人天天都是满脑子黄色废料啊。他为啥没来上工,他等着喝西北风,去见老天爷呗。”
几个人在边嬉笑打闹,好不快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