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展琛撩起眼皮看他,“你要是闲着没事,给自己挂个脑科,看看里面一天到晚都装了点什么东西。”
李一鸣倒嘶一声,“不是,好好跟你说话,你怎么还急眼呢?是不是被我说中了?你难道对她没兴趣?”
两人是从小就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交情,薄展琛什么德行他还不知道?
外头盛传他是花花公子,可李一鸣知道,这人冷情的很。
给钱能解决的事儿,绝对不会伸手管。
前一任小女朋友前脚刚说家里出点事儿,想要找薄展琛帮忙,第二天就收到了薄展琛的支票。
可对景苒,却是三番两次破例。
李一鸣又想到今天有人往他生日宴上送景苒全身像蛋糕的事儿,脸色一沉,“你俩不会还被人发现了吧?”
薄展琛知道李一鸣故意诈他,抬脚去踹,“没事儿赶紧滚。”
李一鸣一边往外走,一边道,“行行行,我滚。”都走到门口了,他又忽然回头,“那个,我想知道,感觉如何?”
薄展琛刚要站起来,闻言没好气,“你要试试?”
李一鸣心里笃定了自己的想法,笑眯眯道,“那我可消受不起,不说别的,这姑娘对薄嘉木死心塌地的,万一被仙人跳,我爷爷不仅当不了靠山,还得打断我的腿!”
说完,赶在薄展琛恼火之前,闪身出了病房。
薄展琛知道,李一鸣这是点他呢。
景苒不仅关系到薄嘉木,还牵扯到薄家的脸面。景苒若是被唆使故意来勾引他,到时候,怕是连薄老爷子的偏宠,都救不了他。
薄展琛重新靠回沙发上,看着病床上安安静静躺着的人,眼底一片晦暗。
……
景苒醒来的时候,天已经黑了,病房里也开灯,安静的空间瞬间让她的汗毛竖起来,整个人一激灵,下意识把自己蜷缩起来,忽地,床边一只温热的手伸过来,牢牢地扣住她的腰肢。
那种完全陌生的触感瞬间让景苒脊背发凉,手在面前胡乱挥舞,想要把面前的黑暗挥散。
刚要尖叫出声,就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道,“弟妹,医护就在外面,你现在叫,是想让大家进来围观?”
景苒冲口欲出的尖叫声瞬间噎在嗓子眼,一双手捂住地攥住男人的衬衫,“薄景琛!你先把灯打开。”
她声音弱弱的,像是一只受伤的猫。
薄景琛停顿了两三秒,才把手从她腰间抽出来,起身按了开关。
室内瞬间亮了起来,那股窒闷感瞬间消失了,景苒短暂地适应了明亮的环境后,才松了一口气,转头看向薄景琛,这一看不打紧,脸上噌地一下就红了个透彻。
薄景琛的衬衫几乎都被扯开了,领口皱巴巴的,一大截胸口露在外面,上面甚至还有几道淡粉色的划痕,不深,明显是刚才她刚弄上去的。
景苒眨眨眼,先发制人,“你怎么在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