赖澄山笑着摆手道:“那都是我风水一门中的败类行径,正经八百的风水师斗法是互相切磋与共进……”
这时,只听一旁的傅天华冲口而出道:“那赵真人就是个败类,跟他讲什么切磋共进?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才对。”
姜展宏听了,击掌叫好:“哎,天华老弟,这话我爱听,说得对!”
赖澄山却板下脸教训起傅天华:“天华,风水术是用来造福于人的,不是用来当武器害人的。似你这般的心思,难怪布衣会为了那风铃与你起争执,有道是,小过不究,大错难返啊!”
傅天华闻言,黯然中带着不服低下了头。
姜展宏见状,转头瞄了一眼欧氏夫妇后,说笑道:“婧姨有惊无险应劫,定与世叔有很多话要说……那个……天华老弟……我们就不要在此碍事了……”
他说着,搭过傅天华的肩膀,就往外走去。
赖澄山见此,也不好意思再留下,遂见了个礼后出去了。
欧承川看着赖澄山远去背影,忽然发出一声轻叹。
闻婧芝见状,也向外看了看赖澄山的远影,继而看向丈夫说道:“你是在担心那件事吧……”
欧承川郑重的点点头道:“赖澄山这人心系风水,应无碍……怕只怕,那姓王的来者不善……”
闻婧芝听到此,也有些担忧:“凡事再怎么滴水不漏,总还是会被人有迹可循的……只是,此事牵连甚广,若任由人顺藤摸瓜下去,恐非我一家能承受得起的……”
忽见欧承川握拳捶桌道:“即使玉石俱焚,也绝不能让它落入奸佞之手!更加不能便宜了金狗!若真到了万不得之时……”
他说着,转身看向妻子,眼中竟有些湿润起来。
闻婧芝先是淡定的报之一笑,而后又显出哀伤的道出一句:“若真到那时,唯求能再见孝棠一面……”
她说着,站起身来,走到欧承川跟前,将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。
而欧承川拥着妻子的同时,亦用手轻拍着她的后背,以示安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