嬴齐拉着行李箱走了进来。
陈文涛环视四周,最后拍了拍李寒窑的肩膀,对其他人说道:
“以后寒窑就是寝室长了,有什么事儿你们及时向我汇报。好了,就先这样吧,我走了。”
说罢,陈文涛转身便欲离开。
“本王不同意。”
不料,墨镜少年江津突然冷峻开口:“本王也要当寝室长。”
陈文涛叹了口气,他不愿意在这些事情上多做纠缠:“好,那你俩都是寝室长。”
听闻此话,π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,他举手说道:
“既然都已经有两位寝室长了,那我觉得再多一位也不是不可以……其实我上我也行。”
陈文涛揉了揉太阳穴,“好,那就再加你一个。”
说到这里,陈文涛似乎已经破罐子破摔了,他索性问向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嬴齐:
“你当不当?反正也不差你这一个了。”
嬴齐别过头去,没有回答。
陈文涛松了口气,还行,还幸存了一名寝室的舍员。
“好,那就先这样,你们宿舍就这么定下来了,三名舍长,一名舍员……至于舍长谁当大的谁当小的,你们自己定吧!”
说完,不等他们回答,陈文涛便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间宿舍。
……
“本王当大的。”
江津推了推自己的墨镜,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。
“那我当小的。”
π搓了搓手,嘿嘿笑道。
他没这么大野心,只要是官就行,大小无所谓。
李寒窑躺在床上,他随手拉开一罐可乐,没有理会这两个人的过家家游戏。
π倒是很有服务精神,刚当上三舍长,便主动帮嬴齐抬起行李箱,热情的问道:
“同学,你睡哪个床铺呀?靠窗的床铺风景好,要不你靠窗?”
已经十分熟悉嬴齐的李寒窑笑着提醒π:“你不用问他,你给他安排哪张床,他就睡哪张床,他佛系的很~”
“一边去。”
π对李寒窑的提醒很不屑:“说的好像你认识人家似的。”
李寒窑笑着不置可否,慵懒的躺在床上闭目养神。
或许是因为精神状态消耗太厉害,不一会儿,他便睡着了。
……
夜里。
李寒窑突然被一阵悉悉索索的嘟囔声吵醒。
他忍住烦躁,支起耳朵听了一会儿,才明白原来是江津这家伙在说梦话。
十五分钟后,
李寒窑忍无可忍,起身来到江津床前,试图让他停止说梦话。但是江津整个人蒙在被子里,李寒窑无奈之下,只能掀开了他的被子。
哗啦!
然而,掀开江津被子之后,李寒窑却瞬间被吓出了一身冷汗,困意全无。
——这小子居然喜欢裸睡?
呸,这根本不是重点,重点是大晚上的你立什么立?这是凌晨两点啊!
而且,其实这还不是离谱的地方,更离谱的是,这小子睡觉居然还戴着墨镜?难道墨镜是本体吗?
唰!
下一刻,江津腾地一下坐了起来。李寒窑还以为他醒了,下意识的被吓了一哆嗦。但江津的身体晃晃悠悠,且面无表情,李寒窑才反应过来,这小子居然又开始梦游了!
江津握住自己身上自带的“匕首”,他的身体微微下腰,犹如一名刀客,嘴里念念有词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