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秀才喝了很多酒，夜里

“乔子云，你说我们儿媳妇的第一次是不是给我们儿子的？你说说你第一次是怎么样的感觉?”

乔子云害怕动静大了孩子们知道，便极力忍住安抚白秀才 “今天是孩子们的大喜日子，夫君有再大的气都先憋着”

“憋着，凭什么憋着？”白秀才眼睛里都是血丝，揪着乔子云的头发丝

乔子云嘴角开始颤抖，无数个夜晚成为了她的噩梦，她也不知道哪一天才能结束？

“夫君，我求你了，你休了我吧，或则再娶都可以，求你放过我”

白秀才此刻已经疯了，又假装很深情“你知道的，我一直都很爱你，不然我怎么可以容忍你这么久？哪个男人能忍了这耻辱？只有我”

“你休了我吧，儿子也已经结婚了，我也放心了，这些年欠水水的，就让我用余生去弥补”

“你毁了我这一辈子，你想离开？”

然后疯狂的撕扯乔子云的上衣、裙子、里衣，疯狂的发泄，乔子云已经习惯，下体的伤口从和她和白秀才成婚后没有恢复过

完事后白秀才不停地用清水洗干净自己的身体，仿佛被什么弄脏了一样

白秀才拿来床下的柳条，乔子云的私密处老伤未愈又添新伤“你个脏女人，你个贱女人”

乔子云将手绢含在嘴里，生怕被儿子和媳妇听见

等白秀才折腾累了，鼾声响起，乔子云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跪在地上，眼里没了光

今天儿子已经成了亲，她算是了却了第一桩事，等水水成了亲，她便可以不再这么辛苦的活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