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下午,白秀才醒了过来,无法接受身上所发生之事
或许是因为失血过多脸色显得苍白,嘴里不停吼叫“乔子云,你个不洁的女人,你个肮脏的女人,害了我的仕途,害了我的人生,都是你”
这一吼,让李氏十分着急,大喊大叫,怕被人听去影响姑娘家们的名节
“夫君,想办法让他住嘴,被人听了去,孩子们怕是没人敢上门求取”
乔子聪实在是忍不了,过去啪啪两巴掌
“你闭嘴,最好祈祷我三姐没事,有什么事,我把你废掉”
白秀才发来发疯的笑声“啊哈哈哈哈,我还不够废吗?你尽管来啊,我偏要叫得村里人都看看你们乔家的女儿是怎么样的?”
乔新新中午去县里将白水水带了回来,陪在三姑床前
实在被这白秀才吵得头疼,起身去了乔嵩的屋里,拿出自己之前炮制的银针,嘴里嘀咕正好拿他试试
银针快速扎入,五秒,白秀才晕了过去
乔新新嘴里嘀咕着“五秒,时间有些长”
乔子峰和乔子聪一脸担忧,虽然这人可恨,但不值得让她沾了人命
兄弟二人摸不着头脑“儿,你给他用的什么?可会危及性命?”
“不用担心,只是太吵,让他睡会,等三姑起来,再让他吃不了兜着走”
乔子云生生的睡了两天
她的脸上因为火盆的暖度才让脸上看起来有丝血气,嘴唇干裂、苍白
床上的人儿轻微动了动,眼睛微睁,看着眼前人一下委屈起来
“娘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王氏抱着自家女儿,心犹如在滴血
一屋人除了乔新新都跟着哭
原本吃不下任何东西的乔子云,在大家的劝说下,喝了些银耳粥
大家才纷纷围了过来,问清楚事情的原委
乔子云边回忆边讲了起来
回家路上,乔子才一张白净的脸上,十分渗人,手里的佛珠不停地摩挲着
乔子云心惊胆战的跟在身后
路过一片小山林,有个水坑,表面结了一层薄冰
乔秀才停了下来“你下去水坑里,听我训话”
乔子云光看着那层薄冰就冷得打颤
“夫君,这个天气很冷,冻坏了身子还要花钱看大夫,不如回家依你以往的方式?”
白秀才原本看向冰的目光转移到乔子云的身上“再说就脱掉衣服进去”
乔子云正准备向家的方向跑,白秀才好像知道她要做什么?一把抓住头发,乔子云感觉自己的天灵盖都要被扯掉,痛得眼泪哗哗直流
“我下、我下,你放手”
白秀才邪嘴一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