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后连忙解释:
“臣并不是说丹赤,而是摩罗斯·德大人,他虽承担了前线的支持,可没说具体的数目啊。”
皇母一听不是与丹赤有关,似乎脸上的愠怒顿时少了几分,索性由着羽后说到:
“那你随后去和总务司,汇报具体事宜,整理好后朕自会批准。”
“谢陛下。”
羽后嘴角的笑,快压不住了。
这时的老者终于回过神来,合着羽后这家伙给自己下套呢!
会议结束,各自离开大殿后,羽后屁颠屁颠的跑去找舞代。
推门而入,却看见舞代不知何时竟换掉了战甲,穿着旗袍坐在梳妆台前,打理着自己的头发。
“姐?”
“别光看着,过来帮我拖一下头发,两只手不好搞。”
“好嘞。”
随即羽后像个乖宝宝一样走到舞代身后,一边帮忙打理着姐姐的发型,一边兴高采烈的聊着刚刚的会议。
“老姐,这招真不戳啊,妈了个巴子的,这群老狗,问他们要物资要军费,一个个皮球踢得那叫一个六。
等咱把拿丹赤出来说事,触及到他们的利益了,反倒积极的不得了。
现在好了,他们给自己架在台面上,下不来了,咱可不得狠宰他一笔。”
舞代也是露出了久违的笑,边扎着头发边说:
“毕竟啊,如果你只是嫌热说想开窗,总会有人不同意。
但当你要把房顶掀了的时候,他们就不会在意你开窗的请求了。
就是你小子太沉不住气,不再等等,多几只出头鸟后一起多薅点。”
“啧,姐。我这不是……看那个老不死的太嚣张了嘛,没忍住。”
这不说还好,羽后一说自己沉不住气,舞代就跟触发了机关似的,直接开启说教模式。
“你这次沉不住气倒不要紧,毕竟问题解决了,下次呢?
要是因为你而出了意外呢?做大事者,不拘小节,凡事更要耐得住性子。
现在你也不小了,在内部也是身居要职……”
羽后见姐姐又要开始长篇大论,赶忙转移话题。
“好的好的,姐我知道了,我会改的,现在不是说这些个的时候……”
但这却更加激发了舞代的“说教之魂”。
“……你不能光是嘴上说,每次都说会改会改……”
羽后急忙打断施法。
“啊姐,这次真的有要紧事。”
羽后压低声音强调到:“十万火急的那种!”
“你说什么?”
舞代闻言,立刻严肃了起来。
随即一跺脚,一股能量瞬间从脚下蔓延开来,逐渐覆盖了整个房间表面,半响后开口到:
“空间已经隔绝了,说吧,什么事?”
“丹赤,就前段时间,咱俩谈事情的时候,不是有人来报说‘丹赤来了’。
你急着要走,就让我去接待的,我以为是他们的外交人员,其实不是,而是丹赤本人。”
“什么!他本人!”
舞代惊呆了,她也以为这句“丹赤来了”是丹赤外交人员的意思。
“对,他非要见你,当时你不是已经走了嘛,我就和他讲‘有什么事和我说一样的’
然后他好像……有些不情愿的样子,然后就让我转告你,说他接下来要打算投入王庭,正式对付幽燕东武了。”
“就这些?”
舞代有些疑惑,丹赤说的这句话并不稀奇,之前他提起过有这想法。
“就这些,老姐,他啥意思啊?是想传达什么信号吗。”
舞代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。
“嗯……你把耶摩多喊过来吧。”
羽后不解,这和他有什么关系。
“他知道这其中的意思?”
“他不知道。”
“那为啥喊他?”
“因为我也不知道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