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段少德?”战放迈步挡住了他的视线,“我们只是来送物资的,你最好安分些。”
段少德收起笑容,上下打量战放。
“老子用现在的速度不费吹灰之力杀了不少人,你还是头一个活下来的。干特警的?反应不错。不如归顺我们算了。
要我说,几位贵客好不容易来一次,就别走了。咱们关起门来亲亲爱爱的做一家人,你们说好不好啊!”
“好个屁!段少德,你做梦!”
田秀苗忍不住骂出声来, “你若是不讲信用,我们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!”
段少德歪着脑袋呸了一声,“这个小娘们儿我不稀罕,回头给弟兄们享用吧。”
身后众罪犯一听忍不住欢呼,好多年没碰过女人了,有人甚至感激的高呼起“段爷万岁”来。
“段爷,咱们先前不是这样讲的。”
一哥在段少德耳边小声奉劝着,“他们来的人平安回去,对我们将来更有好处。”
先前是先前,现在是现在,先前他根本没想到送物资过来的是个这么漂亮的女人!
段少德眼冒饥渴难耐的淫光,“俗话说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为了这么个绝色美人,杀光那些人质也值得。
老子反悔了,不在乎跟官方彻底撕破脸,之后咱们离开这座监狱,出去找个山头自立为王。”
段爷发了话,众人顿时将战放他们团团围住,刀枪相向,大战一触即发的氛围蔓延开来。
田秀苗的心高高悬起,不由得看战放,用眼神询问他,战不战啊?
这根本是个无用问题,他们两方人数过于悬殊,即使有她的木系异能在,也不可能同时控制住这些犯人们。
三个民警或许在被人打死之前能打死对方几个。
更何况,他们还没确认人质的安全。现在根本不能动手。
在场的任何人都很清楚这些客观形势。
这一切的关键在周烟身上,战放根本不确定她到底有没有她被关云扬期待的那么厉害。
关云扬走了一步险棋,到底是什么令他敢冒这个险。
转念间,只见周烟慢悠悠的从他身后转了出来,坦然自若的面对着段少德。
“段少德,让你的人不要动我这几个保镖,我跟你走。咱们两个人单独谈一谈释放其余人质的条件问题。
当然,在此期间,我可能会找机会弄死你,你敢不敢?”
“我就喜欢你这么诚实坦率的姑娘!”
段少德哈哈大笑起来,“活到现在,还没有我段少德不敢干的事和不敢干的人!”
他搞死过那么多人,从未感到过害怕,也从未感受过生命危机时不得不屈服投降的滋味。
面对着周烟,自信狂妄与征服欲在这个瞬间达到了顶点。
加之他新获得的无人能及的速度,段少德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周烟能怎么找机会弄死他。
恐怕在那之前,他就会用她同伴的性命逼她就范了。
“你们听好了,没有我的命令,谁都不许对这几位客人无礼,带他们去见见那些人质。”
他从弹药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带有按钮的长方体盒子,“听到警报声立刻杀光他们,包括人质,一个不留!”
段少德一手持枪,一手持着警报器,得意的笑着。
“怎么样,你有张良记,我有过墙梯。就连姓关的老头都不得不听从我的要求。
就算你身手再好,为了他们的性命,到时候也得乖乖听我的。”
“你话太多了。”周烟打断他。
不是说反派死于话多? 他死定了。
“段爷!”
一哥在一旁保持不住冷静了,周烟在门外叫嚣时表现出的刁蛮任性和此时的她天壤之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