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张然写的诗,李湘云是越看越没有眼看。
这写的都是啥啊,太不正经了,可是这又让她越看越想看。
这写的就是那啥啊,让人欲罢不能。
兴许这赠诗会唤醒一些人的热情?
而李湘云接着看下去时候,才是震惊。
因为接下去所写的诗,堪称千古绝作。
她不由得念叨出来了。
“黑云翻墨未遮山,白雨跳珠乱入船。卷地风来忽吹散,望湖楼下水如天。”
当念完之后,整个人的表情变得不可思议。
同时看向于张然也变得了崇拜。
“相公,这首诗是你所作?”
“娘子有问题吗?是写得不好吗?如果不好,我就丢了!”
张然这么说道。
这还不好?那可比大儒写得要好上百倍都不止,诗圣写的诗也不过如此吧?
李湘云从小读书,对于诗词的鉴赏比一般人还要擅长,在嫁人之前,她举办过几次诗会,并且次次都是拔得头筹的顾虑在。
“不不不,这简直就是千古绝句,想不到相公竟然会写这样的诗作,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?”
“这样的诗,我随口就可以来一百首,没什么了不起的,如果写诗可以变富,那我早就富可敌国了。”
张然背的诗可是真不少。想要多少,就有多少。
如果是别人可能会以为张然在说大话,但在李湘云看来,他没有。
可是话说回来,在这一首诗之前的诗作,真的是没眼看。
难道说之前的诗中还蕴含着一些不可思议的存在?
“相公,你这首诗可以赠人,但刚才写的几首就……”
“娘子不懂,你信不信有人就喜这类的诗?”
张然却是笑着说。
越是正经的人,越是变态,这是张然总结出来的。
“怎么可能,怎么会有人喜这类的诗?”
她显然不相信,但是自己刚才可是在那里吞口水,还在那里回味着。
张然只是笑笑,突然间国子监的大门一开,许多学子们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这些人都是富贵人家的后代,而张然所在的地方就是他们进出的必经之路。
当他看到这里人走出来的时候,便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。
于是吆喝道:“才冠大邺城,诗赠有缘人!”
随口一来就那么押韵,说张然不懂诗,恐怕也没有人相信。
这么一叫,直接引来了许多学生。
他们看着赠诗二字,纷纷凑了过来,将张然所在的桌子围了个水泄不通。
这时张然却还是在那里写着诗,每一首诗,仅在一块小小的纸条上面。
这些学子都是十四五岁的少年。
看到了张然在这里赠诗,不由得觉得神奇。
但很快的有人嘲笑道:“才冠大邺城?你怕是不知道欧阳学士吧?他可是太子太师,他都不敢说自己才冠大邺城,这小子以为他是谁啊。”
他所说的欧阳学士,叫欧阳久,原来是张然的老师,后来,张然的太子之位被废去之后,他又当了太子张云的老师,此时依旧是太子太师。
“那可不是,还诗赠有缘人?他以为自己了不起吗?”
“咱们看看他写的是什么诗?”有人提议道。
……
张然一听机会来了。
便说道:“我面前的诗作,每人一首,如果不满意,可直接放下!”
这时一个脸上有块红胎记的少年先拿了一张纸。
当他拿走之时,有人起哄。
“那诗怎么样?是不是很差?”
“是啊,是不是很不上道?”
“快念出来,快念出来!”
胎记少年脸随之一红,红到与他的胎记无限接近。
“好诗,好诗,好字!好字!谢先生赠诗!”随后,他又看了一眼张然的笔,然后拿着诗匆忙的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