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？老人家，您这是要让我教您读书？”张然纳闷，这老人还想学习？

真的是活到老，学到老。

老人有些慌乱，显然刚才他并没有表达好。

“不不不，老朽半只脚都要跨入棺材的人，怎么可能还要劳烦先生教学？是我的孙儿，还有这些年轻人们！”

他指着身后的年轻人。

这些人的表情瞬间变成了渴望。

张然看着他们，粗略估计，大概也有千人左右吧。

其他的老人小孩还有女人的，应该就是他们的家人的了。

看来，这次击败翰林书院得来的好处真不少啊。

李湘云这时走到张然身边。“相公，不如答应他们？”

张然也正有此意，但他也不是所有人都教的。

既然他要教的话，那唯一一点要求，就是忠诚之人！对自己不能有二心的人，否则他是不会教的。

一些不忠之人，只会让自己陷入被动之中，而忠心之人，教了他们，他们还会懂得感恩。

这样的人，才是他想要的。

明年科举一来，那这些忠诚之人，更好控制，他就可以利用这些人为自己做事。

付出才有回报，否则为了他们的三两银，他将知识都给了他们，显然，这对于自己来说，并不是一个十分有价值的。最怕教出白眼狼来，这一点，他十分慎重。

而且，若是可以，明年科举让翰林书院背后的皇后颗粒无收，想想就有点激动。

“娘子，我自有分寸！”张然轻声说道，李湘云也没再说什么。

这时大家开始哀求道：“先生，请一定要答应我们啊！”

“无论什么代价都可以。看先生要收多少钱？”

“我们想明年可以参考科举考试，如果能受先生指点，那必是会高中的。”

“先生只一人就打败了翰林书院的数十名先生，这种实力就算是大学士也不过如此！”

有人还这么说道，他是完全没有意识到欧阳大学士就在边上。

这话让欧阳九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
说什么呢？当自己不存在吗？但他也没有说什么，只是站在边上，不说话。

可他不说话，并不代表大家不关注他。

“你们看，连欧阳大学士都为先生站台了！在那儿！”

有人这么一说，大家齐刷刷的看向了欧阳九，果然还是发现了他。

“我想，有没有一种可能，欧阳学士也是登门求教的？”

“如果是这样的话，那咱们这次真的来对了。”

欧阳九很想找个地方钻进去，说什么呢，说什么呢！这些人说话都不分场合吗？

张然似乎还在组织着语言，可是这些人见他没有回，他们都急了，许多人额头上全是汗。生怕张然不答应，如果不答应，那怎么办啊？这其中的许多人可是放弃了翰林书院的一切而选择来这里求收留的，如果张然不收，那他们上哪读书去？

看着这些人如此迫切的眼神，张然开口了，可是接下来他要说的话，让一些人觉得震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