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凯旋两步并做一步，平顺着呼吸接起了电话。

“是？”

莫怀兮终于听见那边的声音，回了一句，“是，南省洛市，两方都不止之前的人，多了至少一倍。”

杨凯旋应下来，又说，“你有没哪儿有事？”

莫怀兮看着桌上毛笔写的静字，跟杨凯旋说，“我好着呢。对了，秦姨姨也在，你要说点什么不？”

“嗯，你把电话给她吧。”

秦同志一接过电话，试探一句，“凯旋归来？”

“芬芳满地。”

听见熟悉的对对话，秦同志松了口气，是本人。

两人一个说一个点头应着。

半小时后，他们在老方的送别下，离开了刘宅。

“杨同志说你还要回去，我就不留你了，接下来你不用管，按照之前商量好的做好记号就行。”

莫怀兮点点头，“这边已经联系好了？”

“联系好了....”

莫怀兮告别秦同志，等秦同志走远后，穿上隐身衣，开始在拐子窝附近设置记号。

做完之后就往关押他们的地方走。

刚要翻墙，就看见墙边转角的地方露出来一双腿。

那边是死胡同，这附近又都是拐子的地盘，谁这么想不开在这里睡觉？

看了看天，不差这么几步路时间。

走到转角，莫怀兮愣住了。

眼前这个浑身没有一块好肉、鼻青眼肿的女人居然是一回来就不见了的小丽。

莫怀兮伸手往小丽鼻子下探了探。

已经死了。

所以这个拐子窝到了市区都这么猖狂吗？

是觉得不会有人无缘无故的到这边来，所以就算杀了人也可以随便丢？

如果是这样的话.....

再次离开这里，往记号的地方去，在上面画了另一个符号，一个禁止的符号。

往周边看了看，觉得不保险，把记号又往外面扩了扩。

不能及时联系真是麻烦。

莫怀兮没有自己回去，进了空间，享受了一顿大餐。

拐子们一路走走停停才走了半个多月，如果杨凯旋一路直行，相信一半时间就够了。

吃饱喝足后，将团团新穿回来的数据记录上。

打了个饱嗝，出了空间。

回到房间，小心的锁好门，唤醒了所有孩子。

天一亮，就到了他们吃饭的时间，莫怀兮是吃不下的，她身上除了脸还算干净，只是身上若有若无的有一股子屎尿味儿。

天知道昨天她鼓了多大的勇气才那么出去找人的。

这些孩子也是随便，吃完之后，就在一个角落开始上厕所，男女也不忌讳。

莫怀兮每次都觉得辣眼睛。

更甚至他们身上还有数不尽的之前在车厢里沾染上的屎尿。

莫怀兮不稀得挨着他们，他们也不挨着莫怀兮。

就这么等了两天，莫怀兮明显感觉到了不对劲。

她每天晚上都会去之前做的记号的地方看看有没有回复的记号，有是有。

但他们速度会这么慢吗？

马上就要到第三天了，而且拐子们也是，每天除了给他们送饭，其他什么动作都没有，不是应该尽快出手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