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她同样是孟家的女儿,却只能在乡下被奶奶打骂差使,每天不是洗衣服就是做饭洗碗,连吃个鸡蛋都会被奶奶骂,一年到头都不一定能有一件新衣服。
都姓孟,凭什么孟娇娇生来就什么都有,活得像个小姐一样。
她跟孟娇娇一比,活脱脱就是个伺候人的下人。
之前娘让人带信给她,说孟娇娇嫁的是赵恶霸让她不用回来,她还高兴了好多天。
哼!嫁了那么个祸害,看她还能傲?
今日她就是特意在门口等着看,看她被赵恶霸折磨成什么鬼样子了。
她竟然什么事都没有,没有伤没有憔悴,还是坐的马车回来,还是赵恶霸赶的车,还扶她。
怎么可能!为什么会是这样?
贱人!奶奶说的没错,她跟她那个狐狸精娘一样,都会勾引男人。
孟娇娇看着孟柔柔神色几变,而她依旧浅浅勾着唇。
“我倒是想早些回来,但相公有要事在身,处理好后我们就紧赶慢赶回来了,幸好没迟。”
有要事在身的赵崇霖不动声色地瞄一眼媳妇儿,不由勾了勾唇角,他媳妇儿说话还挺有意思,他喜欢。
梁氏听到声音出来,直接越过孟柔柔上前拉着女儿的手招呼女儿女婿进门。
“天冷了,赶车冻着了吧,快进去暖和缓和。”
自家女婿自家心疼,赵崇霖虽然身强体壮也还是肉体凡胎,梁氏心疼他也是心疼女儿。
被晾在一边的孟柔柔咬牙跟着进去,她倒要看看孟娇娇上多少礼。
梁氏附在女儿耳边说,“孟柔柔上了两百文,一床被子,你就照她这个上,别给多了。”
于是孟娇娇上了三百文,把被子的银钱折到里面了。
她拿出一个沉甸甸的红封,在收礼金的桌子上还磕出了响。
可把梁氏给惊了一跳,心想她这是要给多少?
包括记礼的人也惊了一番,结果打开竟然全都是铜板,好在是串好的三串。
“三百文。”
一听孟娇娇说是三百文,跟着来看的孟柔柔立马嗤笑出声。
“你家出门就坐马车,堂妹成亲竟然出这么点礼?”
孟娇娇反问她,“二姐姐出的多少?”
孟柔柔是想好了说词的,“我们乡下人家哪能跟你们城里老爷夫人比,不过是尽一番心意罢了。”
“那可真是没法比。”
孟娇娇故意学着她的样子嗤笑,“当初姐夫给了过少聘礼来着?二姐姐带走了多少嫁妆银子?
我可是一个铜板的嫁妆都没得到,如今能攒出这些礼金已经万般不容易了,还请二姐姐莫要笑话我。
便是我相公有些银钱,那也是他风里雨里辛苦挣来的,已经给了重聘到我娘家了,哪还能让他养着整个娘家?
便是二姐姐觉得无妨,奶奶大伯他们也不会同意的。
大伯,您说是吧?”
孟娇娇视线越过孟柔柔看向站在他身后的孟孝胜,孟孝胜一来就听到她说养着整个娘家的话,顿时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以为孟娇娇是说铺子的事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臊得难堪至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