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你个机会,重新说,嗯?”
赵崇霖扯着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人,大手在小媳妇儿屁股上捏。
他知道媳妇儿是与他说笑,但这话他不喜欢听,就喜欢听她这张小嘴儿里说点他爱听的话。
孟娇娇轻哼一声扭了扭屁股想脱离他的掌控,但明显是徒劳。
“呵呵……人家哪句话说错了?是说相公年纪大,还是说相公懂得多?
相公坦荡正直,难道还不能接受不敢承认自己年岁大的事实?
嗯……相公若是小年轻,我便不喜欢了。”
说这么多,也就最后这句得赵崇霖的心,听着舒坦。
“嗯,算你说的是实话。
胆子越发肥了,敢拿老子开心!”
闻言孟娇娇瘪瘪嘴,“相公尽冤枉我,人家哪句话说错了,又怎么会拿相公寻开心?”
她抬眼嗔男人一眼,撅了撅嘴哼哼,“便是真拿相公开心,难道相公不开心?
就不喜欢我开心?”
小娘们儿,果真是胆子越发肥了,不仅做了,还要质问他。
见男人垂着眼皮儿挑着唇角却不说话,孟娇娇不仅不见好就收还要再追着问,非得让男人顺她这回。
臀上又被捏了一把,力道明显比之前重了些。
赵崇霖轻笑出声,“成,让你高兴。
老子是欠了你的,你还要说什么,一回说尽了,说舒坦了。”
“人家要说的多了,但不能一次说尽,还要留着往后几十年的里慢慢跟相公说。
相公想听什么,我便说什么,好不好?”
孟娇娇说了前一句便撑起身子够着脖子去亲了一口男人略厚的下唇。
她十分喜欢亲男人的唇瓣,很软。
待她说完,赵崇霖一把将人搂紧不再松手,照着方才撩拨他的红唇亲上,他可不是一触即分。
端午节之后天气就热起来,孟娇娇不喜冷也不喜热,便不大爱出门了。
酒楼装得差不多了她不得不出门,重装的具体事宜由方掌柜负责,每十天他就到赵家来汇报一次情况,与孟娇娇商议细节。
酒楼的名字是她们跟崔明曜一起取的醉香楼,牌匾已经做好就等装好挂上。
“夫人,酒楼重装之后三楼开放咱们的人手恐怕就不够了。
您说还要大厨要来,不知道那位大厨什么时候到,又是精通哪些菜式,我也好提前把帮手找好。”
方掌柜虽然在经营上不太擅长,但经验还是有。
“最迟还有半个月那位大厨就到了,大厨是杭州人,自然精通杭州一带的菜式。”
孟娇娇想了想,“给我们王大厨也再添两个帮手,厨房里添了几口锅也得添人。
你看着请人,宁多勿少。
还有酒水,在原本的基础上再定一种好酒,杭州那边也会过来食材和酒水。”
方掌柜一一记下,“要说好酒的话自然是湛家的腾飞酒名气最高,便是一顿喝上半斤一斤,就死喝醉了第二日也不会头疼发晕。
这个手艺是别人家如何学都学不到的,独此一份。
不过,湛家的酒水售价也高,量小的还不卖。”
“那就定湛家,酒送来后先往家里送上十坛,也尝尝到底是不是有这么好,对不对得起这么高的名气。”
既然选择用方掌柜孟娇娇就信他,更何况这种人尽皆知的事他也不可能做得了假。
崔明曜已经出发回杭州,在他们签订合约的时候他便已经写信回去让大厨和三船货物先来。
别的铺子不用像酒楼这样大动重装,一切准备就绪就等货物到来。
各个铺子的掌柜都有崔明曜安排,倒也不怕他从中作梗,一来账房由他们来定,二来府城是他们的主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