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宴辞怔一下,重新坐到桌前,桌面忽然轻轻一响。
多了一杯冒热气的水。
他看着她,又看看茶杯。
心里暖呼呼的,异常平静。
语气温和道:“母亲说,我们的婚期定在正月十五,过完年准备婚礼肯定很忙,年前没几天了,今天过晌后我打算到街道办开身份证明,等明天在托人让我们领结婚证,你觉得如何?”
应姒姒心中警铃大作。
领证?
是征求意见,还是通知?
知青们说,城里结婚领证便算正经夫妻。
她都还没了解透他。
能嫁吗?
好像没有拒绝的理由。
“容我回家准备一下。”应姒姒打算立即走。
因为第一次见面便顺他的意同意暖被窝,刚刚又无意撩拨他,他现在看她的眼神都变了。
如狼盯着猎物。
继续留下来,他肯定会做别的。
即使明天领证,今天仍是未婚夫妻。
过于亲密,不合规矩。
不等他开口,她便提步至主屋,准备同秦家另外三人打招呼。
刚到门口,室内鲁月春着急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:“妈,我不是心疼您的钱,而是觉得大家住一起热闹,还能相互照应。
分开以后各忙各的,估计一周见不上一面。宴辞离家十年,您不想多看看?秦晋,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。”
秦晋是秦宴辞的大哥,他附和一声:“分开住街访邻居肯定议论。”
“唉,他说不买新房,这婚他不结了。”
“您信吗?反正我不信,姒姒可是大家公认大美女,哪个男人不想要?宴辞又正当年纪,心里能不痒痒?说不定我们不在的时间,两人已经成事了,刚得到,肯定稀罕,要不咱们打赌,赌宴辞撑不到过年就得要求您张罗他的婚事.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