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母目光一扫,长辈谈事情,什么时候轮到晚辈提意见?出于礼貌,她道:“热闹归热闹,事后收拾麻烦,在饭店办大家都能轻松点,宴辞也方便认识人,好些亲戚朋友多年没见他了。”
李玉薇心理更不平衡了,上辈子婚礼结束后,因为秦家大嫂还在月子里,她一个人打扫了两天才把院子的卫生搞干净。怎么轮到应姒姒,就不需要干了?
她想起来似的道:“听姐姐说,你们婚后不住一起?”
秦母:“家里孩子太多住不下。”
李玉薇:“.......”应姒姒说的居然是真的!
事情为何全部和上辈子不一样?
李君禄皱眉:“玉薇,你问这些做什么?你伯父伯母还能亏待你姐姐不成?找你姐姐玩去。”
李玉薇:“.......”
应姒姒不愿意和李玉薇单独相处,吃完早饭溜出门。
来到街上四处转。
路走多了,脚踝疼。
她找了一个避风的地方站。
远远瞧见秦宴辞的身影,追着过去,人一晃没影儿了。
没有随父母上门商议结婚细节,没有复习,跑街上做什么?
是不是为帮她卖邮票奔波?
大冷天的,辛苦他了。
她找不到人准备回家,半道买了一叠红纸。
进门与秦父秦母打过招呼,进房间剪裁窗花。
待两口子离开时。
应姒姒送上剪纸:“爸妈,这是我亲手剪的,送你们。”
“呀,真好看的,跟谁学的啊?”秦母惊叹,瞧这花团锦簇,鱼跃龙门裁的,比街上卖的还精细呢。
应姒姒乖巧回答:“村里的老人家。”
外婆在世的时候,经常领着她救济村里的一位孤寡老太太。
据说老太太年轻的时候做过舞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