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玉薇自闭了,她比应姒姒小好几个月,上辈子为何不是如此待遇?
“等我回去和老李商量一下,看看姒姒缺啥。”宋寒梅为了找回场子,给自己一个台阶下。
秦母笑笑:“那行。咱们走吧,别打扰宴辞用功。”
宋寒梅抽着嘴角陪笑:“诶。”
........
三人离开家属院。
秦母上班,宋寒梅仍旧想着秦家为应姒姒准备的缝纫机等物。
越想越难受,忍不住又斥责起李玉薇:“让你和秦宴辞定亲,你不订,现在后悔了吧?”
“谁后悔了,冯双喜能给我更好的,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,风水轮流转。”
宋寒梅直翻白眼:“再过六十年,那冯双喜也转不出花来,知道为啥吗?他太懒了!我们那条街的人都知道,他成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,哪个有出息的男人像这样?人家有本事的,该像秦宴辞那样,用不完的精力,晚上和应姒姒鬼混,一大早还能爬起来看书。”
“冯双喜是养精蓄锐,秦宴辞他.......哎,我跟你说吧,他不行。”
“你咋知道他不行?你试过?”宋寒梅气极了,口不择言。
李玉薇也急了:“我就是试过才知道他不行,就跟咱家院里的月季一样,尖子长得越高,叉就越小,他光有个头,叉和小米辣一样。
秦宴辞和应姒姒在一起,即使想做别的也有心无力,顶多搂着睡觉。您不信,仔细观察应姒姒的体态,少女和妇女不一样,她绝对是个大姑娘。”
秦宴辞也只能弄应姒姒一脸口水了。
啥也不是。
宋寒梅抓重点追问:“你试过?你咋可能试过?你在哪里试的?”
李玉薇没法解释。总不能说她上辈子试的吧?那天她喝了点酒,主动跟他,换来一顿拳打脚踢。每次午夜梦回当年的情形,她身上的肌肉还会颤栗。
他就是个魔鬼。
“反正试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