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阵香气飘进了唐越的嘴里。这寂静的深夜,难道有人在做饭?还是这附近有人家?是妻子正在给辛苦了一天,刚回来的丈夫在倒酒,抑或是孤独的异乡人睡不着觉,索性起床给自己炒个菜加个餐?
唐越睁开眼就发现有人在他头下。白色的衣服,如雪一样的白,在月光之下,一张俊俏的脸,隐隐然有些高冷。
白衣人:“你可真是哪里都睡得着。”
唐越“我觉得你应该先把我放下来,一个人烧烤是多么的无趣。”
“你去找那位白家大千金来放你。”
……
唐越坐了下来,没有人放他,他却坐了下来,坐在白衣人的对面。有时他认为偶尔倒立一会才能想明白一些事,被这么吊着,效果更好。
唐越:“走”
白衣人:“走?”
“去找肖枯落”
这里有很多人,地方又大,而且很干净。
肖枯落: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。”
唐越:“因为一个人特别开心的时候总想找个好地方喝二杯,你现在就特别开心”
人的一生很短暂,不论是开心还是悲伤,总有人想要喝二杯。这也许就是酒能一直流传,生生不息的原因。
唐越刚才呆的地方并不是悬崖,而是山脚的一片荒地,四周并没有人家,也没有旅店。而附近唯一的酒楼便是这家醉笑居。肖枯落自然在这里。
“妙,好像有点道理。”
“小酒馆的掌柜与你有仇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小二与你有仇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是无端伤人性命了。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的剑出卖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