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不苟道:“好。那还有一个人在哪里?”
伍休道:“谁?”
杨不苟道:“唐越。”
伍休道:“我不知道。”
杨不苟道:“哪你知道什么?”
伍休道:“夺命。”
就在伍休这两个字刚说冠,伍休的剑已经朝杨不苟刺了过来。他当然不能一剑刺中杨不苟,因为门口还有明武与明刹。
两把剑已经迎了上去,可是两把剑很快就被伍休的剑给压了下去,不仅给压了下去,伍休的另一剑已经在动,明尺行动了。他以最快的速度向伍休的胸口刺来。
原被压住的两把剑已经缓过神来,现在是三把剑从不同的方向攻击伍休的要害。胸口,脖子,小腹。
伍休在退,他以最快的速度在退。他退出了门口,来到了街上,另外的三把剑已经追了过来。
空荡荡的大街上,却站着四个拿剑的人,月光如水一样的温柔,长街却如冰一样的寒冷。
明武哈哈大笑:“夺命的更看来也不一定能夺命。我还以为夺命的更一定能夺得了命呢。”
明尺道:“我一直以为夺命的更有多历害,看来今天我要大显伸手了。”
明刹道:“真正历害的东西根本不人搞这些奇怪的东西,搞这些奇怪的东西的往往都不历害。”
三个人说完一齐哈哈大笑。
就在他们笑声还没有结束时。他们听到了门内啊的一声。
他们想回头,想回到那间屋子里,可是伍休的剑已经粘上了他们。原来被他们三个可荡开的剑,现在却像幽灵一样的缠上了他们,怎么也摆脱不了。
屋内的声音结束了,他们看见了一个头发很长很长,胡子很多很多的人走了过来。如果没有月光,你一定以为这个人有四五十岁。
伍休的剑停住了,那三人的剑也停住了,不是停住了,而是根本不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眼前这个人是谁,他为什么会从那个屋子里出来,那屋子里的人现在又在哪里。
这个头发很长,胡子很多的人慢慢地道:“你们可以去看看。”
他们三个人真的就走到了屋子里,他们看见了一个人倒在了桌子上,他的剑已经掉在了地上,这人真是杨不苟。
他们悄悄的走近他,杨不苟已经没有了呼吸。他们并没有看见丁宁,丁宁已经不在。
他们三个人已经开始绝望,他们已经感觉到没有一点活着的可能。
他们回过头,又走到了大街上。
“他是你杀的?”
唐越道:“是的。”
“还有一个人哪去了。”
唐越道:“他跑了。”
“他是怎么跑的?”
唐越道:“你没有看见屋顶上的洞吗?”
“可是他的功夫并不可能比杨天王强,他又怎么能走得掉?”
唐越道:“因为他在杨天王的身后,如果不是他那一脚,并借着杨不苟的身体的力朝上一跃,他也很难撞开那个口,并逃出去。”
“那个口我一直都不知道。”
唐越道:“如果你知道,你就不会还在这里。就好像杨不苟一样,他如果知道丁宁并非真正是他的人,他也不一定人死。没有丁宁那一脚,起码我也没有这么轻松。”
刚才说话的人一直都是明武。现在明尺开始说话了,道:“看来我们今天也是很难走得了了。”
伍休道:“是的。”
明尺道:“我们好像并没有什么仇。”
伍休道:“是的,是没有什么仇,可是你们已经差一点将我们的屋子都烧了,我们差点被你们烧死。”
明尺道:“原来你们果然在哪里。”
伍休道:“是的,可惜你们还是没有找到,只是差了那么一点点而已。”
明尺道:“可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