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狐冲说完这些话,吧唧着嘴巴,似是有些意犹未尽,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“看令狐兄的模样,似乎还有些人知的难言之事,不知可否说予田某听听”。
“既然已经讲了这些,就干脆全说给田兄知,出自我口,只入田兄之耳,只望田兄别往外传”,令狐冲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般。
“自我十九岁下山,在华阴城的赌坊中粗通牌九,色子后,三年之内十赌九赢”。
“十赌九赢”?田伯光惊讶道。
对田伯光惊讶的表情,令狐冲似乎很是受用,从怀中掏出个黑色小盒子,旋转了几圈后盒子中出现三颗白玉色精美色子,令狐兄眼光复杂看着三颗色子,右手一挥抓起盒子摇了起来。
几息之后停在手中打开,将摇出的点数给田伯光看到,如此连续六次重复后停了下来,又将盒子仍到地上,抓起色子就朝盒抛去,待色子停止转动后,拣起再次重复六次。
等令狐冲将色子收起后,脸色有些自得的看向田伯光,道:“田兄现在相信我‘十赌九赢’之话没有诓骗你”!
“令狐兄不仅武功高强,连赌技也是高深莫测,这十二手至尊豹,让田某大开眼界,只是不知令狐兄这赌技与尼姑有何相关?”田伯光很是不解的问道。
原来令狐冲刚才用两种手法,分别开出了一至六点中的所有至尊豹,差点惊掉田伯光眼珠。
“田兄,我这赌技不差吧”,令狐冲反问田伯光。
“不差,何止是不差,会武功的人里,你赌技最高,会赌技的人里,你武功最强”,田伯光说出一句俏皮话。
“我靠这么好的赌技,在华阴城内好吃好喝三年,可自从走江湖后这赌技就失灵了”!令狐冲似有些痛苦的回忆着。
“为何如此”?田伯光好奇道。
令狐冲语气复杂回忆道:“准确,来说是我到访恒山派后,我的赌技就失灵了,平常还是能摇出想要的点数,可一到赌坊,还不如新手,简至是十赌全输,不仅将曾经赢的全数输完,还搭进去不少老本。”
“后来与其余三岳弟子交流才知,他们好赌的前辈总结出一条经验,且在其他四派弟子中私下流传的名言:“一遇尼姑,逢赌必输”。
“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,遇见尼姑都气运大损。因此田兄你欲与这小师太成就美事,这倒霉华盖运有多大,是谁都无法料知的,还望田见三思”。
说完令狐冲作势要离去,田伯光朝前两步追上令狐冲,语气略带有急色,道:“令狐兄请留步,不知这倒霉华盖运如何化解?”
令狐冲背对田伯光,见田伯光已在三尺之内,突然转身在田伯光前胸膻中穴轻点,田伯光立刻便定住身位不能动弹。
“太难了,我太难了,田兄,为了将你骗倒,我令狐冲可是将压箱底的手段都便出来,你不冤”,令狐冲将装色子的黑盒放回怀里,拍拍田伯光臂膀道。
田伯光双目瞪作牛眼盘溜圆,胸膛启伏频率迅速,吞吐气息声音混乱,怒吼道:“令狐冲!你骗我!枉我还将你当做坦诚君子”。
“诶!田兄此言诧异,当君子太累,我可做不了君子”。
“哼,今日落入你手,要杀要剐悉听尊便,我姓田的皱一下眉头就不是人养的。但是令狐冲,我不服!有本事放开我,我们再打一场”。田伯光瞪眼令狐冲道。
“呵呵...放开你是不可能,把你带回华山后,你的下半生将在后山囚洞中度过,到那时我会将常去给你送酒喝”,令狐冲心情很好,已在为田伯光后半辈子做规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