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浓尘散去,三位统领看向陈禹三人方向,顿时傻眼。那处箭矢聚集之地哪还有三人影子。
此时东去的方向响起一阵急驰的马蹄声。紧接着东面怯薛军统领一阵怒吼,原来在东面怯薛军后方地面躺着三名脖子呈不正常姿态扭曲的骑兵,旁边还还有三堆战马披甲静静躺在骑兵旁边。
原本被三队怯薛军包围的陈禹三人,此刻已骑着抢来的战马逃出大军包围。怯薛军自不让三人轻松逃脱,尾随三人身后追杀。
但陈禹三人将战马重甲卸下,跨下战马负重较身后怯薛军轻快,慢慢将其甩在身后。三人不惜马力,将三匹战马摧使到极致,最后三匹战马口吐白沫,力竭倒地不起。三人这才弃马,向南面山地中行去。
而头顶上总有一只金雕在三四百丈空中阴魂不散的跟踪三人,让陈禹知道并没有逃离怯薛军的追踪。
岳演礼身受内伤一直得不到调息,弃马时整个人已处于半昏迷状。陈禹只得在南面山麓中找个勉强能藏身的小洞,将蔡演义、岳演礼暂时藏身疗伤。
幸好此行光明顶华山派众人都知打斗受伤不可避免,因此身上都备有治疗内外伤的药丸,还不致出现伤重不治的情况。
等天黑,陈禹独自出了躲藏山洞,循着怯薛军行军的痕迹,找到已安营扎寨的怯薛军。
怯薛军不愧是天子强军,整个军营虽只有千人不到,但营寨选择之地却是在一片空旷之地,周围两百丈范围内灌木石头等可做遮掩物的东西被清空。所有聚在一起甲不卸身衣不解带,与各自战马和衣休息。
营寨外围有一队百人左右的带甲御马骑兵不时巡查,让整个营寨被高林高手偷袭的可能降到最低。
陈禹原来想找机会,凭借神鬼难料的轻功偷袭刺杀,用一个晚上将这队怯薛军除去。可看到怯薛军安营扎寨的做法,他确定此营寨就甚专门对武林绝世而建。
陈禹虽可强行杀入营寨中,也可取百来位骑兵性命,但与他最开始全灭这一千名怯薛军目的大相径庭,因此他探查了一番就准备离去。
“唳...唳...”两声高亢短促禽类叫声,吸引陈禹注意力,他立驻足仔细辨别声音传来的方向。
半响后离营地一里远的山崖上又传出相同鸣叫,这次陈禹听得真切,确定大至方位就无声无息向禽鸣之处飞纵而去。
当陈禹纵上山顶时,三个穿皮甲的四旬男子坐在山顶打坐,三人头顶光秃秃,只有两鬓与后脑勺三处有一团拳头大小的头发扎形小辫子,一副典形鞑子模样。
这三人均是太阳穴高高突起、手脚筋骨粗壮结实,显然是三名内外兼修的武功高手,此刻三人肩膀各踩着三只半人高的雄壮金雕。
三只金雕眼睛处戴着黑色眼罩,在陈属上山顶的瞬间三只金雕似有所察觉,喉咙中同时发出警惕的轻微鸣叫。
还没等三名壮汉反应,陈禹双手同时射出三道剑气,直取三只金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