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会个屁,尔等眼光狭浅,根本不懂这只鹅是一只什么样的鹅,它可是映烁千年的白鹅,是一只从小便会“鹅鹅鹅”的鹅!
李恪进城的时候就撞到了一个不光不知道什么是“鹅鹅鹅。”而且还是个根本就在乎什么叫做含蓄和礼貌的人。
明庸,这个家伙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从追击李泰的前线跑了回来,他一看见背着大白鹅的李恪立刻就笑断了腰,滑稽。
他甚至还恨不得躺倒地上去滚上几圈,以好表达心中那份“极乐世界的大欢喜”。
李恪无语凝噎:我为了保护骆滨王的大白鹅……我容易吗……
“哈哈哈哈。”明庸努力的扶着他差点笑断的腰,指着李恪破皮的额头肆意大笑道:“你小子竟然被大鹅给啄了?哎呀好好笑哟。”
说话间明庸还忍不住猛踩了数下地面,猛力踏起一团泥烟,乐不可支的模样一点也不在乎他那傲立山巅的高手身份。
邪恶,他小时候一定跟巨大的肥鹅打过架!
李恪摸了摸自己伤痕累累的额头,确实是被啄了,但是“关你屁事。”李恪扒拉开笑得差点抽筋的明庸便径直而走。
“哈哈哈哈。”明庸的欢乐连绵不绝,跟在李恪的后面有如滔滔之江水,“诶诶诶,把大白鹅放下呀,让我瞧瞧让我瞧瞧嘛,让我瞧瞧它到底有多能打,哈哈哈哈……”
这家伙取笑人的模样真是可恶。
可恶可恶真可恶,也不知道李泰那家伙是怎么跟他结交成好友的。
难道傲立山巅的高手不应该矜持一点吗?
不应该像石头一样一万年都不说一句话吗?
“哼!”李恪愤怒的冲起鼻毛,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小时候一定被大肥鹅撵哭过!”
明庸返回,带回了最新的消息。
堂屋上只有邬良朴一个人,正在静静的等待着,他的内心一点也不希望李泰来到旭县是为了寻找李永业。
如果李永业暴露了,那一定会掀起一场剧烈的风暴。
哪怕是李永业已经变成了失去灵魂的“半成品。”他的身份也还是一个巨大的隐患。
李恪迈着疲惫的步子走堂屋,仰起一碗水便咕咕咕的大口饮灌。
“找到李泰了吗?”邬良朴语气沉淡,但掩饰不住他内心焦急的底色。
既然放走了骆滨王和李永业,那就要确保这边的消息不会被李泰知道。
李恪看了一眼案头上放着的剿匪纪要,一把坐下道:“我已在山区里找到了李泰,只是目前感觉十分奇怪。”
邬良朴轻叹,听着李恪一边饮水一边沉慢的叙说,眉头渐渐深锁起来。
李泰只勘察一座战场的行为的确叫人想不通。
一切可能性的推理都摆了出来,太后,李永业,李泰,李世民等等人物交织在一起变成了一个复杂的迷局。
李恪摊开一张大大的潢纸,一笔一划的写下一串串的名字,每个关系的连接都画线标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