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银子推给李五娘:“留着买菜,要是不够用了,就跟我们说。”
“给我?”
李五娘这几天还在想,既然钱上分了家,她跟夫君的钱却要用来养一家人,实在不公平,正想找机会说说,幸好还没说,不然真显得她小肚鸡肠。
为什么会变成这样?她都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自己了。
“收着吧。”
林菱只是拿着契约,去到老二的房间,人不常住,就干脆拿来堆放种子了,她找出了白术,茯苓,扁豆,川穹……等半年可以收的药材。
院子里是不够的,林菱只是把种子拿出来,就去吃晚饭,顺便安排了,明早就去东边那块地种植,她直接不远处的另一块地培育药苗。
现在的天气温度恰好,要不然没有保温的环境还真不行。
她看过天气预报,未来七天没有雨,之后就是小雨绵绵,连续三天之后又转晴。
吃完饭各自回屋,次日一大早,又是四人出动。
林菱和胡盼瑞俩兄弟种植药苗,顾青山则是去挖沟渠,把二十米外的水先引到田里,然后拿勺把水舀起来,在土面上浇一层。
等着浇完,林菱就把种子分好撒上去。
再用一层土薄薄的盖住种子。
接着林菱把沟渠的水拦小,让水流源源不断的往地里流,又不会积水,保持湿度。
做完这些,四人又开始种药苗。
一连五六天,林菱一家不是在栽药苗,就是去守着发芽的药苗上。
十天后,药苗已经长有半个巴掌高,可以移栽了。
按照契约上的名字,大家都来拿回去自己种。
十天时间,也够她们把自家的地给犁好,拿回药苗就可以种。
分完了,林菱终于得空,第二天睡到了日上三竿,睁开眼睛迎接美好的太阳,顺便把义诊的牌子挂到了院门口。
顾青山搬来桌椅。
顾盼雪打下手,准备好笔墨。
林菱要义诊的消息早传出去了,外面已经有人在排队。
胡大娘杵着两根拐杖,排在第一个,站在那嘿嘿笑:“林菱,你大人不记小人过,帮我看看我的腿吧。”
十几天,处处生活不便利让她想明白了,逝者已逝,她还是先顾着自己再说,所以一大早来排了队。
林菱看着自己挂义诊的牌子,不诊治就是砸自己的招牌,她点头:“坐。”
胡大娘一喜,一瘸一拐的走到椅子那坐下。
就三步的距离,林菱看到胡大娘左脚尖点地,明显不受力,蹲下来撩开裤腿后,能看到膝盖上还裹着草药,她伸手去轻轻一按。
胡大娘瞬间发出痛呼:“疼疼疼!”
林菱手更轻,但明显能看到半月板微微移位,皮肤肿胀。
外部受力造成,手术是不可能了。
她说:“只能先用药包着,加上针灸,看看能不能缓解疼痛。”
“官兵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