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热的触感席卷柳清安的整个全身，她摸了摸小狐狸的头，轻声说道：“多喝点吧，我没关系的。”

顾砚尘的动作一顿，等了下来蹭了蹭她另外一只手。

他有意着咬了重了一些，柳清安吃痛：“嘶.....”

她轻轻地弹了一下顾砚尘的脑壳：“怎么突然发力了，是哪里不舒服吗？”

“还是说你在怨我，大师兄。”

顾砚尘紫色的眸子就这样静静地盯着她看，没有说话也没有变回原形来。

柳清安拿他没办法：“你这又是怎么了？”

不知道是不是与顾砚尘签订的血契的缘故，她能感受到一点顾砚尘身上的情绪。

顾砚尘从柳清安的身上跳了下来，离她有些远。

“怎么，这就吸够了吗？”她看了一下手上还残留的血迹，疑惑道。

顾砚尘的眸子里泛起了异样的情绪，全身颤抖了一下变回了原形。

“师妹。”

“嗯，是我。”

一道轻灵的声音响起，落到柳清安耳里却感到头疼了起来，她皱起了眉头：“这声音.....”

顾砚尘一步步向柳清安走来，

柳清安猛地后退一步，却被顾砚尘抓住了手腕。

他眼中的情绪已经说明了一切，只是柳清安不敢相信。

“你......”柳清安刚想要说些什么，却对上的他那紫色的眼眸。

柳清安心中一惊。

她还没见过身为人形的顾砚尘的眼眸是紫色的。

“寒银铃。”柳清安强忍着疼痛说出了这一句。

寒银铃是个可以通过铃声扰乱人的心智，从而在对方的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的灵器。

他的眼神冷漠没有情感：“师妹果然聪明。”

柳清安感到一丝寒冷，眼眸逐渐涣散。

她试图从顾砚尘的眼神中寻找一丝情绪：“你是从何时开始的，我为何......”

“怎么，只允许你对我用，不允许我反其道而行之？”

顾砚尘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种无形的压力，压得她喘不过气来。

她想要后退。

“先前我一直感到奇怪。”

“你很肯定我会喜欢上别人。”

“不止是这些，还有在一些事情上面，你总是会想出些不一样的法子和看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