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北笙那含情脉脉地眼睛饱含着期待地看着女人,“会啊,那要看她给我多少钱了?”萧晴瞪圆眼睛,眼尾含笑,调皮地看着男人。
“什么?”男人提高了声音,眼睛也瞪大了,他不可置信地笑着,“给我说清楚?”
“你说呢,这你还好意思问,那三年那个疯女人各种发神经,都发到家来了,我不都没放手吗,要不是她玩了那一手,你觉得我会丢下你离开吗?”
萧晴靠在男人怀里,仰头看着他那棱角分明,白皙俊美的脸,手抚着他的下巴,问道:“怎么,你要是不想让我去美国,我可以不去,开了学她不一定会来搞事的,我也可以想别的办法。”
“不,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险,那里该去就去,明天一早,我陪你去买衣服,那边应该很冷,明天陪你多买几件衣服!”
“嗐,不用,我才从那边回来不久,不用那么麻烦。”萧晴挑了挑眉,故作轻松地说。
罗北笙抓着萧晴的手,将她拎到面前,抱到餐桌上,“不行,我担心那边的天气,要突然降温怎么办,关键是你不会照顾自己,连饭都不会正点吃的,衣服也不知道添加……。”
“说得我好像是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宝宝似的,我都去了那么久了,该穿什么不比你清楚啊,你啊,比我爸妈都絮叨,好啦,别跟我磨叽了,赶紧睡觉,在安家聊的那会,我累死了,你也让我松快松快!”萧晴象只没骨头的玩偶,挂在罗北笙的胸前,撅着嘴,撒着娇。
这话,成功点燃了罗北笙的兴趣,他掐着她的腰,笑咪咪地蹭着她的额发,冲她眨眨眼睛,“本技师一定让娘娘满意!嗯哼!”
“你讨厌,我不是那个意思啊!”萧晴羞赧地小脸通红。小手使劲锤着他的胸膛。
“那、你、是、哪、个、意、思、啊?”罗北笙的脸凑过来一字一顿地说着,笑得十分灿烂。
男人吻上萧晴的唇,宣誓主权似的在那甜美上攻城略地。直吻到萧晴脸红心跳,许久,罗北笙才松开萧晴,凝视女人的眼神里,带着一份柔情蜜意。
“老婆,真的不告诉我,你住在哪里吗,我要去看你!”罗北笙抚摸着萧晴柔软地秀发,委屈地说着。
“还是不告诉你,你有心自会找到我的。”
“那你要是不说,今天晚上我一定欺负到你说出来。”罗北笙拦腰把萧晴抱起来,往二楼走,萧晴小腿踢打着,笑着。
罗北笙抱着女人上到二楼,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,伏身压过来,突然无比温柔地说:“放心,我就是说说,宝宝,我爱你,我只希望你长命百岁,我们能白头偕老。”
第二天是除夕,一大早,两人就爬起来,吃完饭,罗北笙就拉着萧晴去逛商场,买了毛衣,羽绒服,鞋子,甚至内衣,在商场转了一大圈,两个人已经满载而归了。萧晴忍不住吐槽起来,“老公,那边去了就开春了,肯定越来越热的,我都多大的人了,冷了热了自己买些衣服就行了,不用这么麻烦的。”
“不行,你要是冻着怎么办,那边跟这边温度差不多,也有可能会倒春寒的,古语到,饱带干粮,热带衣,对了,我给你买点药带着,胃药,对胃药。”罗北笙的思想似乎都被萧晴要出国这一个事给覆盖了似的,心里完全没有其他的事。
“宝宝!你这样我走的会不踏实的。”萧晴依靠着罗北笙的宽阔厚实的肩膀,心里一片柔软。
下午,罗北笙帮萧晴理好行李,萧晴和罗北笙一起回自家公寓,萧建国、姚玉兰两口子都象商量好了似的,忙碌如常,只有萧繁星象只快乐的小鸟一样,围着萧晴和罗北笙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,萧晓雨则钻在自己的房间摆弄着他的电子琴,不知又有什么新作要问世。
吃晚饭之前,萧晴把李萌萌家的事给萧建国和姚玉兰说了,并且把自己和安炳森对话,及退还他送的玉镯的事说了。
“爸爸,你说我这么做没什么问题吧,我就是当时有点忍不住了,说实话,我是实在看不了李萌萌受委屈不能袖手旁观的。这事是不是失礼了。如果失礼的话,我跟他道歉,但是我觉得自己大的方面没做错。”
萧建国皱着眉头想了一下,然后说:“姑娘,只要你觉得自己做的是对的,我就没意见,行,我的女儿,行止有礼,有情有义的,挺好的,没错。我支持你,萌萌她现在怎么样!大人和孩子还好吧。”
“还好,没事!”萧晴道。
“好好,安炳森那个老东西,回头我给他打个电话,劝劝他,兴许管点用。”萧建国一边给女儿夹着菜,一边看着女儿的脸道。
“嗯,好,那我就看您老的了,还有爸爸,妈妈,北笙已经知道我去美国的事了,我去的这三个月,让他多照顾照顾你们,你得坚持吃药啊,过了节,让他给您约个西医,再看看,据说那个靶向药挺有效的,咱们争取治愈啊。”萧晴碰了碰罗北笙的肩膀,她知道,如果她要是去美国,罗北笙必然不会好意思住在萧家的。但如果是这样的话,以后罗北笙就会和萧建国夫妇越来越生分的。
“嗐,我这毛病,治治,喝点中药就行了,不看了。”萧建国拍拍女儿的手道。
“一定要治的,爸爸,我想你陪着我,陪着我们繁星一起多活几年呢,放心我有钱,有钱。我那么拼命挣钱就是为花的。”
“好好,我知道,我听你的就是了。”萧建国说。
“那爸,我节后就给您联系医院去。”罗北笙忙道。
晚上,吃完饭临走时,萧建国拉住女儿的手,依依不舍的把萧晴送出门去,萧建国不停的嘱咐着女儿“到了那边记得给家里打个电话报个平安,干活做事别太拼命的,还有你那顾头不顾腚的毛病,记得好好吃饭。”
“好,知道了爸爸!”萧晴说完,看向母亲,姚玉兰一直从萧晴回来,一直不怎么说话,这会终于忍不住了,扑到萧晴怀里哭了起来。
萧晴也哭了,姚玉兰哭了一会儿从衣兜里陶出一个小锦盒,打开,锦盒里有一块特别莹润碧绿的翡翠玉牌,给萧晴戴上,“这是你外婆留给我的东西,送你,保佑你平安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