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低身,极快地扒下两人的衣服,不留一丝。
还变出这个时代的胭脂水粉,好心的给苏妍宁上妆,等会儿,就算是丁白发现不是她,也没那么重要了。
她把苏妍宁塞在被窝里,用被子盖出蚕蛹形。
至于南瑜芳嘛,就被她扔在了床底下面墙,还给她盖上薄布遮住白花花,床上被子弄长,把床下部分遮挡,造成走进来的人,视觉不易发现。
要是同一个床上两人都在,卫楚玉也摸不准丁白的性子,万一他觉察到不对,缩后呢?
就暂时不给他这个机会了。
把这一切做好,房间里看看有没有落下痕迹,卫楚玉就出了房隐于夜色中。
这边,服了南瑜芳给的媚药的丁白,也快憋不住了。
这药还是他去买的,头儿已经跟他说了用意,没想到还能用在自己身上,因为南瑜芳说要给他弄一个处子过来。
丁白最喜欢染指这些未经人事的女人了,喜欢人家头一次就把人给霍霍掉。
可是,等了许久都没人叫他,莫不是不成了吧。
直到黑影里一个纸团砸在身上。
丁白捡起摊开来看,上面写着清晰的九个字:”美人已入房,好好享用。”
他荡漾的一笑,露出发黄的臭牙,搓了搓苍蝇手,迫不及待的去了。
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女人香,也就是胭脂的味道。
他大大的仰面吸了几口,不尽陶醉,上前把屋子里的油灯点燃,也就看清了在自己床铺上拱起的人形。
他两眼泛红,呼吸急促,喷洒的气浪都是炙热的,一边走近一边脱,声音猥琐又急切:“美人,我来了。”
像饿狼猛扑了上去,抱着女人,扯开她脸上的薄被一看,还真是姿色不错的美人。
就是这美人既觉得熟悉又想不出是谁。
无所谓了,丁白这会儿憋到了极致,也不想女人为什么是昏迷的,他现在身子本就没有中毒前灵活,就怕女人挣扎不从呢,这下更是遂了他的意。
猴急的一把将薄被扔在地,没羞没臊的拉着女人沉湎于床中。
“真销魂啊!”
他满足的喟叹。
可谓是一坨黑炭压海棠。
半宿的功夫,屋子里才归于平静。
丁白捏了一把依旧人事不省的苏妍宁,很满意她这种昏迷的女人能被自己随意摆弄,当即便沉沉睡去。
此时的流放犯人也已沉入梦乡,卫楚玉借着小解,利用空间去而复返。
黑黢黢的屋子,传来丁白呼呼大睡的声音。
想来,是太累。
卫楚玉进到房内,空气中一股浓浓的暧昧味,就见一对没遮掩的“新人”,紧密地在床上挨一起。
大灰狼和他的小娇妻?
这丁白,也不嫌污她的眼。
卫楚玉十分嫌恶的看了一眼。
完了再总结:“也别紧着一个人亲密。”
说着,也不嫌弃的过去,低头为丁白弄了麻醉剂,真是辣眼睛。
顺便也看清了苏妍宁,只见她身上全是紫青的伤痕,凉席上也沾染着血迹。
她望着闭眼的苏妍宁说:“你看,我对你好吧。“
“把你给我准备的好东西用给你了。”
她又瞧了眼丁白,得了那病的人不是盖的。
卫楚玉也嫌脏,她先头回去就换下衣裳,而后进空间反复消毒洗澡,也把后头换的衣服消了毒。
而刚才她在床上的那身,消毒再清洗,准备找个机会过明路扔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