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楚玉弯了弯嘴唇,她觉得,其他人未必不对她们之间有过什么产生怀疑,但谁叫南瑜芳作恶多端,多行不义必自毙呢?
民意已经给出了评定。
“好了!”容波喝道。
众人安静下来。
通过两边的说词,容波怎么能猜测不出,南瑜芳和女儿是想把卫楚玉献给丁白,只是两人失败,自己成了那口下肉。
这卫楚玉是他看上的人,怎么就不这般把卫楚玉送来给他享用呢?要叫她送给丁白,只是报复,还是也不想自己沾染是吧?
之前南瑜芳提那媚药,怕也是想用在卫楚玉身上,早早的就算计了吧!
狗东西,容波心里一团子的火。
被丁白碰过的人,也没得用了!
容波余光暼丁白道:“既然是南瑜芳和女儿主动的,那这两个人就赏给你吧。”
丁白一听,顿时傻了吧唧,他没听错吧?这白睡了头儿的女人不但没责骂,还带一送一,这事好的简直上了天!
立马激动高兴地抱手:“谢谢头儿!”
听入南瑜芳耳里,她简直像遭到雷霆重击,不敢相信,容波不仅没有为她说话,还把她和女儿赏给了丁白?
“不,不,你不能这么对我,我可是你的女人啊!”
南瑜芳想上前,被容波凶厉眼神吓住,她宛若癫狂,语无伦次地解释。
“我是被楚玉害成这样的,我和丁白之间没有的,没有的,你信我……”
“南瑜芳!“容波声音冷酷无情,厌弃地叫住她,“你自个儿明白,这是不是你自找的?”
如果她不谋害算计别人,就不会讨到这样的结果。
南瑜芳如当头棒喝,摇头晃脑,一步步退后,仿若走入绝境,她脸苍白如白纸,身体抖擞不止,终是溃不成军。
“啊啊啊!”
她尖叫的跑回了屋。
“娘!娘!你要干什么?”
“娘,你还有我呢。”
屋里发出很大的响动。
丁白见了不高兴,这可是他住的地方,可不兴占晦气。
他进到屋,将正在拉扯中的母女两人都撵了出来。
苏妍宁披头散发的和娘摔在地上,她的衣裳不知为何不齐整,额外再扎了一块布裹住自己,看起来十分不伦不类。
两人狼狈不堪,都像极了外面乞讨的疯婆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