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行行,自然行。”
又想着刚才叶笙在抓鸡,这时间该是在屠宰场杀鸡才对,就将叶风领去前厅喝茶。自己将叶笙叫过去,叶笙走后,朵儿接着把没弄完的鸡杀完,清洗一遍后,同阿甘一起将鸡送往厨房。
远远看见巧儿站在厨房门外,见二人过来,忙拦住。
“姐,先别进去,那两个在里面吟诗作对,你吟一句什么彩凤什么飞,我对一句什么心什么通,哎呦把我酸的要死,干脆把菜备好出来了。”
阿甘开口说:“是身无彩凤双飞翼,心有灵犀一点通。”
“对对对,就是这句。”巧儿拍手,“阿甘,没想到你也会吟诗。”
阿甘挠挠头,笑起来:“原来这是吟诗啊,我不知道,我就是顺嘴说出来了。”
朵儿皱眉看着他,一直以来她都在回避探究阿甘的身世,更害怕他有一天会离开这里,离开自己,曾让苏忍冬为阿甘看过,苏忍冬也说他不像是天生痴傻,更像受伤或者刺激后变成这样的,于是开口询问道:“你是想起来什么了吗?”
阿甘摇头,朵儿不疑有他,朝他笑笑,见天色差不多,先安排众人在草坪放上矮桌,摆几个精致果盘,那边吕乐颜和苏忍冬也端着精美佳肴过来,酒坛被吕睿堆叠着放好。
苏忍冬和吕乐颜坐在一起,巧儿在吕乐言旁边,挨着叶笙,与吕睿比邻,而后是朵儿和阿甘,再者是叶风,众人围着矮桌席地而坐,对饮狂欢。
酒过三巡,阿甘嚷着要如厕,苏忍冬也跟着一同去。
趁人不注意,吕乐颜也离开席位。
朵儿则有些微醺,在位置上东倒西歪,吕睿轻轻将她扶好,将一块西瓜递到她嘴边:“吃一块,醒醒酒。”
朵儿伸手去接,吕睿并未松手,她只好就着他的手,将西瓜吃完。
叶风瞥眼瞧得真切,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后,酒杯重重放在桌上。
叶笙吓一跳,赶紧提着酒壶为他斟上。
“公子,您也少喝些,这酒虽是甜的,饮多了也会上头。”
叶风懒得听他絮叨,起身离开座位,见他离席,叶笙赶忙起身追去,巧儿头晕乎乎的,和朵儿打声招呼直接回房睡觉。
不多久那边急匆匆跑来一人,吕睿看过去,发现是阿甘。
阿甘看见他便指着湖边气喘吁吁说:“乐颜……湖边,乐颜和忍冬……”
吕睿只听见一个乐颜,以为吕乐颜掉湖里了,就一个箭步往湖边跑去,全然没听到后面忍冬二字。
朵儿仰头看着呆愣原地的阿甘问:“乐颜和忍冬怎么了?跟我说说。”
阿甘蹲下身看着朵儿,见朵儿脸蛋红红的,抬手摸了一下,被朵儿拍开。
“我没发烧,你倒是说,他们俩怎么了。”她简直太好奇了。
阿甘抓耳挠腮,就是不说,朵儿眯眼瞧他,两只手做蟹钳状去挠他痒痒,阿甘被她挠的一边咯咯笑着,一边躲着他他。
“好了朵朵,我说……哈哈你别挠我了,好痒……”
“那就快说。”朵儿并没停手。
他猛地攥住朵儿那两只乱跑的手,在朵儿抬头时,俯身压下来。
朵儿感受着唇瓣上的柔软,和他鼻腔喷洒出的热气,整颗心噗通乱跳,浑身开始燥热,猛然用力将他推开。
朵儿太过震惊,不是震惊吕乐颜和苏忍冬二人,而是震惊阿甘,他居然……他居然把自己的初吻夺走了。
有些愤怒看向阿甘,竟对上他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,里面是单纯的惊讶与迷茫,转而变成无辜与委屈。
“是你让我说的,我不会说……就照做。”阿甘弱弱的说,拿眼看朵儿的反应。
阿甘懵懂的看着朵儿,问她:“朵朵,你说他们那是在干嘛。”
葡萄酒的劲头完全发散出来,朵儿望着阿甘一张一合的嘴巴,好似诱人的果实,让她忍不住欺身上前咬了一口,进而品尝他的甘甜。
阿甘愣愣的承受着朵儿,仿佛也被她口中的酒迷醉了,双眼开始泛着迷离,紧紧搂住她。
月光洒下来,几只萤火虫沿着湖岸往这边飞,被一只手无情挥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