朵儿胡乱点头,“喜欢喜欢。”她可是更喜欢他的钱。
得到朵儿答案后,长风喜上眉梢,问道:“那你还饿吗?”
朵儿皱着眉,起身气鼓鼓看着他,说:“你说我饿不饿?”她现在饿的能吃下一头牛。
长风有些讪讪,牵着她东拐西拐,才从树林走出。
林外站着一众奴仆,见他二人出来,叶笙连忙迎上去,朝长风道:“公子,膳食已备好。”
长风点头,领着朵儿到草坪上坐下,两名奴仆搬来一方矮桌,摆上几盘食物。
朵儿发现盘子里装的鱼肉、鸡翅、鸡腿,都是经过烤制而来,踌躇着不敢下筷。
长风看出她的疑虑,笑道哦啊:“你放心吃,这些都出自后厨。”
朵儿听完,立刻伸手拿个鸡腿啃起来,她饿的厉害,根本顾不上什么礼仪吃相,只管大快朵颐。
长风见她吃得起兴,自是欣喜,又怕她噎着,吩咐叶笙拿坛酒来。
林佑想要阻止,又怕扰乱朵儿兴致,等叶笙把酒拿来,她立刻接过去,给朵儿添一小碗。
“姑娘浅尝些便是,千万不得贪杯。”
朵儿点头答应着,边吃边喝,喝完后又举着酒杯,让林佑给满上,林佑见她已喝不少,拿手封着酒坛口就是不倒。
“姑娘,咱们还在凌云宫做客,喝醉了恐不好。”
朵儿虽有不快,也觉得林佑说得在理,只得讪讪收回手里酒杯。
长风将酒坛夺过来,给朵儿添上,笑道:“茹姨从不计较这些,你只管由着自己高兴便是。”
说罢也为自己添满酒,与朵儿对饮起来。
林佑再想阻止,已被叶笙拉走。
直到夜深,众人才回到凌云宫,长风让其他人退下,只和朵儿踉踉跄跄有说有笑在花园里闲逛,走着走着竟迎面碰上叶怡茹,只她身旁,还立着位俊逸中年男子,朵儿心道不知这又是她哪个郎君。
看见那男子,长风身体一震,酒立刻醒了,拉拉朵儿,站直身体,先给叶怡茹打声招呼,叶怡茹笑着点头。
长风叹口气,走到那男子身前,行一礼,道声:“问,父亲安。”
朵儿方知这中年男子,竟然是天星阁阁主,正准备给他来个大礼。
就听到南宫泽用极为严厉的声音,对长风说:“有时间不如观观星象,推测时令,只知花天酒地,到处鬼混,没个正形,何时能如你兄长那般,为这大夏献一份力。”
朵儿皱眉听着,侧脸看长风反应。
长风深吸口气,再慢慢输出来,笑道:“父亲说的是,我自是没有兄长那般聪慧过人,运筹帷幄,更不如他优秀,得父亲喜欢!”
“你知道便好,还不将你这顽劣性子收一收,只会丢人现眼!”
朵儿听着,眉头皱得更紧。
长风虽性格乖戾,情绪不稳定,与顽劣丝毫不搭边。在祁连县时,除日常应酬外,基本滴酒不沾,更别提到处鬼混一说。
长风不再说话,面色平静,看不出悲喜。
南宫泽见他这副样子,更加来气,还想说什么,被叶怡茹拉住,说;“姐夫刚才不是说,要去接阿容,想必此时他人已到宫门口了。”
南宫泽只得作罢。
等人走后,长风回身朝朵儿笑笑,“让你看笑话了。”
朵儿看他嬉皮笑脸的样子,有些心疼说:“你不必在我面前故作坚强。”笑得比哭都难看,有碍观瞻。
长风耸耸肩无所谓道:“你也看到了,我爹并不喜欢我,他心里,只有兄长。”
朵儿回想起刚认识他时,他说:“我虽是家中独子,可母亲因生我而亡,父亲视我为煞星,我在想,若自己有一位如朵儿般的妹妹,总时时刻刻为我着想,是不是就不会这般苦。”